然而洪定卻是一把攔住了安波爾沁,隨即又輕聲細語的道:“姑娘別誤會,我們找葉神醫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聽聞葉神醫醫術了得,現在我們有一個得了怪病的人希望葉神醫可以醫治一下。”
“治病?呵呵。”
那白裙女子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再也沒有看洪定和安波爾沁一眼,著實的讓人感到費解。
安波爾沁實在忍不住,於是立即道:“你笑什麼?”
在自己的面前笑笑也所謂,但是至少也要給出一個理由吧。都醫者父母心,有病人不去醫治反而發笑,這是什麼道理?
因而,安波爾沁感到不爽也是情理之中。
原本洪定還想制止安波爾沁,希望她不要胡亂話導致對方不高興而不知葉神醫的下落,可是話已經出來了,再想收回也是不可能了。
於是洪定也不再多什麼,只得與安波爾沁一樣,同樣一臉詫異的望著那似笑非笑的白裙女子。
“葉神醫是家師,家師雖然是神醫,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會見的,所以你們跟我這麼多其實也沒有什麼意義。”
白裙女子一點也都不在意的樣子,想到什麼就什麼,倒是顯得十分的直爽。
不過她所的也未嘗不是,畢竟葉神醫的怪脾氣是眾所周知的。
洪定還記得當初自己父親將葉神醫請來為父親的一個朋友看病都是花了很大的代價,而且這些代價並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
所以想要見到葉神醫本身就是一個非常難的事情,再想他出手替人看病,那確實更不容易了。
“哦?原來是葉神醫的高徒啊!失敬失敬!當然,你的我們也都知道,其實我們只想知道葉神醫他老人家在哪裡,其他的事情,就不用姑娘你費心了!”
洪定對著那白裙女子表達了一番敬意之後,還是回到了原題上。
事實上,此次來見葉神醫,洪定也想利用一下父親與葉神醫的交情,不然他也不會有如此大的把握對安波爾沁表示出他的肯定。
“是的,還請姑娘知尊師的下落,我必將感激不盡!”
著,安波爾沁儼然已經有了跪下的意思,那種懇切的態度不禁讓那白裙女子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其實平常時候,慕名前來找葉神醫的人多不勝數,然而葉神醫終究還是人,他不可能什麼人都要見,而且還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也會來,作為他的徒弟,自然是能推就推。
可是眼前的安波爾沁竟然有如此表現,看來她的情況十分緊急,也頓時讓她一陣不忍。
“你……你別這樣!起……起來吧,起來再!”
那些前來找葉神醫的人她可沒有少見過,但是大多數都是用錢,甚至用威脅的手段見葉神醫。可是至今為止,都沒有見過有人這樣的要下跪來求醫的。
不得不,這已然打動了她的心,至少,態度比之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姑娘,家夫身患怪病,不辭萬里來這裡就是為了讓葉神醫幫忙治病救人,如果這一次見不到葉神醫的話,恐怕家夫真的就……”
著著,安波爾沁那雙朦朧的眼睛已然溼潤的模糊不清了,聲音也在顫抖著,有一種歇斯底里的奈盈盈而生。
“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是菩薩在世,就請訴我們葉神醫在何處吧!現在她的夫君真的快要不行了。”
看著安波爾沁那抽泣的樣子,洪定的心中委實的不是滋味,這一刻的他,甚至有種寧願是自己得了這種怪病而不是正堯的怪病的想法。
或許,在第一次見到安波爾沁的時候,洪定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而對於他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佔有,默默地背後支援她,在意她就已經足夠。
“這……好吧,我可以訴你們師尊在什麼地方,不過最後師尊肯不肯見你們,那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那白裙女子微微嘆了一口氣,是安波爾沁的執著深深地打動了她。
“那……那就多謝姑娘了!”
安波爾沁與洪定二人均是興奮的道,同時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激動不已。
“嗯!陸師兄,你照看一下醫館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那白裙女子點點頭,然後對著左邊那個正在為病人診脈的一名青年男子道。
聽她叫那男子為陸師兄,看來那陸師兄也是葉神醫的弟子。
“哦,好吧百靈!不過記得早去早回!今天醫館裡面的病人有些多,我怕我一個人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