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安波爾沁心中難過,那洪定也一定是不好受的,終究愛屋及烏吧。
被安波爾沁這麼一拽一拉,葉神醫不禁神sè又轉變回來,然後緩緩的坐回了原位。
稍稍平復之後,葉神醫終於搖了搖頭,道:“其實開腦也不是安姑娘你想的那般簡單。首先最重要的還是換血!”
“換血?那又是什麼?”
葉神醫一語。再一次讓安波爾沁和洪定一陣驚愕不已,一個開腦還不夠。現在又扯出一個換血來,這要鬧哪樣啊?
對於安波爾沁這樣的人來,醫理基本上是一竅不通的,就算一些很普通很普通的病狀病情,她也是茫然不知。而現在還什麼開腦換血,根本就是完全一陣茫然。
“咳咳,這點二位想來就有所不知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們,因為這種治病之法也是葉某看了許多醫書藥典推敲出來的,只是至今還沒有試過是否有效。然而在開腦的過程中,最重要的就是換血,而所需要的血液也必須是新鮮的,符合患者身體的血脈才行,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鮮血用來換的話,到時候可真的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葉神醫自顧自的了一大通,雖然聽起來好多地方安波爾沁和洪定二人都不大明白,但是從葉神醫的口吻之中不難得知,他的聽起來也挺嚴峻的,開腦換血一時,看來確實不能含糊。
“那怎樣才能找到合適的鮮血呢?”
安波爾沁有些迫不及待起來,看著葉神醫便深情的問道。
現在凡是關乎到正堯病情的東西,她都要問個徹底才會安心。況且葉神醫的又是那樣的嚴峻,如何又不讓安波爾沁關心則亂呢?
再了,這合適的鮮血並不是找就能夠找到的,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面,焦慮之心已然昭然若揭。
卻見葉神醫此刻的臉上神態還是那般的自若,稍作沉吟之後,葉神醫又道:“這倒是不難,之前老夫替你們二人都把過脈,而根據尊夫的血脈看來,安姑娘與尊夫的血脈是吻合的,可以用來換血,只是……”
“你是我的血適合我夫君?那……那只是什麼?”
安波爾沁此刻的心理已經不能夠用激動振奮來形容了,原本已經有些望的她,突然聽到自己的血脈竟然適合正堯,這就真的如同“山重水複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只是對於葉神醫突然戛然而止的“只是”,安波爾沁心中不禁又生起疑慮來。
但凡有人如此話,那都表示可能是不好的訊息要宣佈,安波爾沁可不想到了這一刻還要遭遇一下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
葉神醫搖搖頭,道:“安姑娘切勿錯意,葉某隻是想這換血也是非同可,不知安姑娘可否考慮一二,因為為了減緩痛楚,在換血過程之中,你都必須要處於麻痺狀態,且須身一物,否則會影響換血的。”
“啊?”
這一次反應最大的莫過於洪定了,整個人如同殺紅眼一樣,死死地瞪著那葉神醫,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恨和怒火,如果可以,甚至可以一拳打死對方的衝動。
其實,病人在大夫的面前穿不穿衣服並沒有什麼影響,都醫者父母心,自然不會做出什麼惡意的舉措。
只是終究安波爾沁的美貌確實可以秒殺很多人,誰也不敢保證有人不會動歪心,起歪念。而洪定有此想法,有這樣的衝動,那也不足為奇了。
當然,對於現在還是處子之身的安波爾沁來,她心裡也是在不斷的掙扎著。
雖安波爾沁之前在溫香玉苑生活了那麼久,還一度成為花魁,盡顯其風姿綽約,迷惑萬千才俊,但是終究也只是屬於那種賣藝不賣身的,當真要她赤身露體的在別人面前,尤其還是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子面前,確實難以做到。
然而現在這種方法又是救治正堯的唯一機會,葉神醫又表現的那般真誠可靠,自己如果不答應,那豈不是要眼睜睜看著正堯就此一命嗚呼?
答應與否,在安波爾沁的心裡不由地形成了兩股巨浪,一層一層,一波一波,讓她不禁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安波爾沁猶猶豫豫,沒有做出決策,葉神醫不禁又搖了搖頭,道:“對於換血一事,安姑娘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以葉某看來,尊夫尚且還可以活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急在一時。”
著,那葉神醫不禁又伸手摸了摸那並沒有毛的下巴,似乎在好言相向,勸導安波爾沁。
“爾沁,你可要三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旁的洪定不由地拉了拉安波爾沁的衣袖,兩眼深情的看著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