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陶然越是這樣。卻越發的引得旁人對他的注意,在形之間,似乎在場的所有人則是更加傾向於了袁海雲的法,看著陶然的那一目光卻是更加的銳利起來。
“我有那自然就是有,絕對不會亂加冤枉與你!諸位。請隨我來,我想讓大家看一樣東西!”
著。袁海雲卻是朝著眾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他便率先邁步上前,直接往地字三號房而去。
在場眾人對於此事自然有些不明所以,到底袁海雲的目的何在,也是人知曉。只是袁海雲越是如此的神秘,那就越發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與注意力。卻見當袁海雲邁步往前走去之後,所有人,包括陶然本人,也都跟了過去,勢要一看究竟。
“地字三號房?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不是這位老伯的廂房嗎?怎麼,難道這位老伯才是同黨?!”
“這裡黑漆漆的,還有一股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難聞的味道,這裡難道還有死人?”
……
當眾人都來到地字三號房門前之時,眾人便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或是胡亂猜想,或是中生有,或是瞎編亂造,總之所不用其極,一時之間,,地字三號房門前便一片吵鬧不休。
半晌過後,等所有人的“擠”進了廂房之後,袁海雲便立即再次舉手道:“大家請安靜!”
一聲輕喊,所有人旋即靜了下來,而袁海雲則是會意的笑了笑,又道:“沒錯,此處乃是地字三號房,不過我帶大家來此並不是讓大家參觀這裡,而是想訴諸位,之前兩名遇害者在被殺之前,兇手都是從這間屋子跳出窗戶殺人的!”
“兇手是從這間屋子出去殺人的?”
馮掌櫃不禁啞然的問道,隨即下意識的朝著那麻臉老頭看了一眼,眼中則是閃現了許多的疑惑和不解。
而在袁海雲完方才那一番話之後,卻見陶然整個人竟然下意識的渾身震了一下,如同突然被一道天雷給擊中,被麻痺在了遠處一般,一動不動。
正堯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一句話,只是在聽完袁海雲完話之後,正堯下意識的便往陶然身上看去,自然而然的,正堯也發現了陶然方才的那一番動作。雖然很輕微,很細,但是正堯也全數將之捕捉到了,如同一抬靈敏的照相機一般。在捕捉到美麗風景之後立即就會將之拍攝下來。
“那……那又怎樣?”
對於袁海雲方才所言。聽起來仍舊是模稜兩可,根本不能夠明什麼,更加不能夠明自己是兇手,於是那陶然的底氣似乎瞬間又攀升了起來。
當然,不僅是陶然,就是一旁圍觀的眾人,也是覺得這並不能就能夠明陶然就是兇手。既然是兇手在犯案之時是透過地字三號房去現場的,那也只能夠證明兇手來過這裡,並不能出誰是兇手,更加不會與陶然扯上關係才對。因為陶然似乎與麻臉老頭根本就不認識。
“先別急,聽我把話完。”袁海雲搖搖頭,隨即把頭看向了頭頂的那一處木板上,隨即又指著木板道:“諸位且看這裡。這裡的漆sè與周圍相較起來,明顯的要潛了一些,我想問問大家,什麼原因可以造成同一塊材料,同一間屋子,同一種油漆漆的木板屋頂顏sè分佈不均呢?千萬別在建造客棧之初時就是這樣,因為這種可能根本不存在。”
袁海雲卻是越來越心細了,在提出這一個問題之後,正堯不禁再次對著袁海雲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正堯也跟著把頭抬起來。往袁海雲頭頂上方的木板屋頂看了去。
片刻之後,正堯不禁笑了笑道:“其實很簡單,只要該處的活動摩擦次數大於其他處,那麼表面的油漆就會逐漸的因摩擦而褪去,油漆一旦褪去,那麼顏sè自然就會相應的變的淺一些。”
一番微微具有專業方面的闡釋之後,正堯儼然已經明白了袁海雲的意圖,隨後又不禁再往屋頂看了過去,似乎還意猶未盡一樣。
“沒錯!事實上也是如此!但是為何該處的摩擦要大一些呢?其實道理很簡單,那便是該處的木板是可以左右移動的。移動的次數越多,那麼摩擦就會越大,木板表面的油漆的顏sè也會因此而褪去導致顏sè變淺。”
正堯完,袁海雲接著又道,二人此刻倒像是唱起了二人轉似的。不由地引起周遭眾人的點頭認可,覺得正堯袁海雲二人的確實有道理。
然而此刻再看那陶然。卻見他的臉上似乎已經出現了一絲絲yīn雲,輕張著嘴巴,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那海公子這是要表達什麼呢?”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