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正堯心中頓時有些忐忑起來。
現在已經有兩件命案發生，事情已然很複雜。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還來暴露身份，那疑會更加的糟糕。到時候，別自己破案了，就是自己能不能夠應付暗中想要對付自己的人都成了問題。
不過正堯的心中還是在祈禱，但願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不然的話可真就麻煩了。
至於袁海雲，也是露出了一副焦慮的眼神，看來他的內心也在祈禱著。
隨後，正堯卻是努力的擠出了一絲笑意：“秘密？那你我有什麼秘密？”
“秘密就是……就是你是……我怎麼知道啊！我要是知道，那豈不是連我也被你殺了？再了，誰人會沒有個秘密在身的！”灰衣男子支吾了半晌，終於冒出了這麼一句沒營養的話。
“哈哈哈哈！”
話剛完，又引起一片滿是嘲諷意味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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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豆蔻香味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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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經灰衣男子這麼一，卻將他自己之前的話顯得很沒意思。
所謂捉賊拿贓，捉jiān在床，既然沒有真憑實據，那憑空的猜測就是胡八道，這要是換做現代，那是要構成誹謗罪的，是要判刑的。
每個人都有秘密就能夠成為殺人兇手？那豈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是殺人兇手了？
這種話都得出來，荒謬，簡直是荒謬！
“荒謬！你的不是廢話嗎！這算什麼？這樣就能夠證明他是兇手？”
袁海雲鬆了一口氣之後，立即瞪著灰衣男子道，勢要為正堯找回公平。
灰衣男子不服氣的道：“那你也不能夠證明他不是兇手啊！”
袁海雲立即道：“那我還你是兇手呢！你能不能證明你不是兇手呢？”
“你……”
灰衣男子被袁海雲這麼一，頓時一番啞口言，還真的把他給問住了。
“好了！”正堯再次怒喝一聲，隨即又道：“既然不能證明我是兇手，也不能證明我不是兇手，那麼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將命案給破了。只要儘快將這兩起命案破，那麼兇手是誰自然明瞭！”
或許正堯的才是最好，也是最直接的方法，這樣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裡糾纏了。而所謂的儘快破案。那就是需要所有人都參與進來。自然就事半功倍了。
掌櫃覺得正堯的很有道理，於是立即對著眾人道：“對，大家就聽聽穆公子的吧！我相信穆公子真的不會是兇手，他是真的想要為兩名死者找出兇手。我馮不凡活了四十年，就沒有見過如此正直的人，諸位，就當信我吧！”
不想掌櫃竟然是如此的相信正堯，實在讓正堯一陣感激。
“嗯！我也覺得這位穆公子不是兇手，他這麼費心用力的讓大家留下來查兇手是誰，其實已經很明顯。如果他是兇手。他早就一走了之了，而且以他的身手，大家也都看見了，相信在場的沒幾個人能夠打得過他吧。”
掌櫃完。地字號房中一名灰衣粗衫中年男子立即也跟著道，看來他的觀察能力和辨析能力似乎也不耐，
“好了好了！不是就不是嘛！何必弄得如此不愉快呢！要去看死人你們去吧！我懶得去看，我回去繼續睡覺！今天中午我就不下來吃飯了！”
完，那灰衣男子便一頭撇回去，連句道歉也沒有，叫上另外六名商人，徑直往樓上天字號廂房走去。
其他人見狀，似乎要走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於是許多人都紛紛關上了窗戶。權當沒事發生一樣，只有少部分人從廂房中走了出來，決定去澡堂看一看案發現場。
正堯也不想再多什麼，轉過身子，直接便往澡堂命案現場帶路而去。
袁海雲等人自然緊隨其後，至於白如水，她也跟了上去，不過她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幽怨的表情，只是似乎沒有人能夠看得出她的幽怨是來自兩個人的。
在澡堂之中，袁海雲又對屍體進行了一番檢驗。其結果與正堯所檢驗出來的相差幾，只是最後還驗出了一點：燕南飛死前喝過酒。
其實喝酒是在尋常不過之事，然而在袁海雲道死者喝過酒之時，正堯卻見那白如水不禁做出來了一副驚訝狀，似乎對此表示覺得很奇怪似的。這不禁讓正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素聞青城派有一門武功，運用之前不得喝酒。否則一旦運用出來會傷肝傷腎。如果正堯沒有猜錯的話，這麼武功就是燕南飛所學的“六影分光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