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要問問題啊!我都了很多遍了,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馬漢峰似乎有點不樂意的樣子,一聽到張誠又有問問題的趨勢,使得他顯得極為的不情願。。。
確實,先是衙門官差問,後來錦衣衛也問,到現在,連張誠也要親自發問,而且問的那些問題都是差不多的,非就是昨天夜裡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又或者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之類的,可是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話,那又何必等到自己的鋪子被燒了大半才醒來呢?
“呵呵!這位馬老闆需激動,我們並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不過我們也希望你可要儘量的配合,這場火來的太突然,沒人知道是人為還是自燃的,我們之所以再三問你,是因為你也是受害者,如果可以。我們會盡量想方法幫你的。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人為的。我們朝廷在捉到人之後。也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張誠一副和顏悅sè的道,顯然是有心想要幫助那馬老闆似的,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具有親和力。看來在刑部呆了將近五年的rì子,張誠真的是穩重成熟了不少,他rì必定會在官場上乃至整個大明王朝有所作為的。
馬漢峰一聽,覺得眼前這個刑部侍郎大人的倒像是人話。聽到朝廷和官府都會做出滿意的交代,他自然也就不再如先前那般的不爽了。
滿意的交代意味著什麼?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那就是所謂的賠償問題,一旦朝廷會賠償,那一切也都好辦多了。
於是馬漢峰立即改了口吻,道:“張……張大人可是的真的?可不要欺瞞我們這些普通的商人哦!”
似乎還是有點不太確信,因而馬漢峰不由地問了一下以確保能夠安心。
張誠微微一笑,道:“馬老闆請放心,朝廷和官府是絕對不會不管你們的,正因為有你們的存在。我大明的經濟才會如此的繁榮昌盛!”
“那就好那就好!那未知張大人想要問什麼呢?”
既然張誠都這麼了,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意見了。於是也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張誠想要問什麼,因為自己表現的越積極,到時候印象就會越好,那麼賠償的事情,就更好辦了。
商人就是商人,不論在哪個時候,哪種境遇之下,他們第一個考慮到的,其實還是利益的問題,因為只有利益才是他們的唯一目標。
其實這也並不能商人都情義,只不過這只是他們的一種職業習慣,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張誠點點頭,皺了皺眉,道:“是這樣的,馬老闆可知道這聽雨榭有仇家?”
“仇家?張大人為何如此問?”
原本以為張誠會直接問自己昨天夜裡都在做什麼,案發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異象或者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之類的,而他也一早就準備好了該如何回答。
可是張誠的第一個開口卻全然打亂了他的思路,似乎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考慮到的一樣。
“沒什麼,我只是想聽聽你怎麼,如果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那可以選擇不回答。”
張誠也沒有逼對方的意思,然而這也是一種與對方溝通建立良好關係的基礎。
馬漢峰撅了撅嘴,然後道:“別的我不敢肯定,但是這個卻可以肯定,我猜一定是仇家放火燒的樓。”
突然的聽到馬漢峰如此的肯定語氣,張誠也不禁怔了一下,旋即張大眼睛,追問道:“哦?馬老闆為何如此肯定?”
“回張大人,實不相瞞,其實我有很多次在自己的後院修剪樹枝的時候,發現總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聽雨榭的後門進進出出,而每次都是那頭牌花魁‘芷菱’在迎接,似乎那人的身份很不同凡響,每次芷菱都會很畢恭畢敬的樣子。可是有一次我發現他們二人在門口爭吵了起來,還什麼如果不怎麼就後果自負!到底那什麼什麼我就沒有聽清楚了。”
“還有這事?”張誠不由地眯了一下眼睛,皺著眉頭道:“如此來,這個老是從後門進進出出的神秘人很有可能因為一時氣憤繼而放火?那馬老闆發現他們爭吵是在什麼時候的事情?”
似乎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使得張誠不由地對這個神秘人好奇起來。
當然,不排除有張誠所懷疑的那個可能,這個神秘人不定真的因為一時氣憤而放火的。
“什麼時候?我想想……咦,不就是昨天上午嗎?”
“昨天上午?你確定?”
“沒錯!我確定!當時我還在和我的夥計別看洪迪珍在州城是多麼的富有,可是萬萬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