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白正堯所指何意。
也對,在寧安的字典裡面,也就只有,相公,娘子,夫君,夫人這些之類的詞彙,老公老婆這樣的字眼,別她,就是任何的一個大明人,估計也都沒有聽過。
這也是正堯一時心直口快,漏了嘴罷了。
“呵呵,沒什麼,這是他們葡萄牙人的話,我覺得這麼叫起來要好聽一點,所以就跟著學了這麼幾句。”
正堯尷尬一笑,未免越越不清楚,索xìng就將此推到葡萄牙人身上,他也相信,寧安不會因為這麼一點事情當真跑到葡萄牙去問人。
不然怎樣?正堯去解釋這是咱們現代人的稱呼?自己是穿越過來的?
不還好,一,保證寧安會認為正堯在講故事騙她,這等荒誕離奇的事情,她要是信了,那才是奇了怪了。
“哦。”寧安輕哦了一聲,也不作懷疑。頓了片刻之後,突然把語氣放的有些嚴肅起來,道:“駙馬,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看著埋頭為自己洗腳的正堯,寧安此刻似乎是想到什麼就什麼。
“什麼事,問!”
正堯沒有抬頭,也沒有注意寧安的神情,依舊埋著頭,替寧安洗著腳背。
“如果,我是如果。如果當初我不是被人給擄走,你會不會與穎兒姐姐成親?”
莫名的。寧安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然而這一句話問的確實有些讓人難以回答,饒是正堯,他也不知道這個如果會怎樣。
正堯不是和尚,不是太監。更加不是那些所謂的六根清淨之人。朱祿穎也好,寧安也罷,其實都對自己很好,而且在自己的心裡面,他們二人都佔據著一定的位置。只不過。在正堯思量了許久之後,他才終於發現,原來他是愛寧安多一點。
但是,如果當初。正如寧安所的那樣,寧安與正堯之間始終不將那一層窗戶紙捅破的話。或許正堯真的會與朱祿穎成親。而如此一來的話,也就不再有御前駙馬。或許是御前郡馬了!
當然,如果卻是沒有如果,一切都已經過去,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已然不能夠改變。
在聞聽寧安所問之後,正堯卻是愣了許久,最後回過神來,微微用力一拍寧安那雪白的腳背,道:“你這傻瓜,在胡思亂想什麼呢?哪有那麼多的如果!”
或許這就是女人的天xìng,總喜歡去幻想一些不切實際,而且還讓自己很煩惱的事情,這估計就是所謂的庸人自擾!
“什麼嘛!你和穎兒姐姐在京城的時候經常出雙入對的,誰都看得出來你們很般配啦!”
寧安撅著嘴,忿忿地道。
“是嗎?”
聽到這裡,正堯卻是不再為寧安洗腳了。
只見他緩緩地站起了身子,然後挽起衣袖。一副壞笑的看著寧安,大有做壞事之嫌疑。
“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正堯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寧安莫名的從心中產生一種恐懼之感出來,正堯的招式她可是見識了不少,這個變態又想怎樣呢?
“我想幹什麼?嘿嘿,你呢?”
著,正堯一把撲到寧安身上,直接將寧安按倒在床上。
隨後,正堯嘴角彎起一道弧線,壞笑道:“你不是我和穎兒很般配嗎?你倒是我們和她哪裡般配了?”
將寧安按倒在床上,正堯兩眼看著寧安,深邃的黑眸之中更是流露出陣陣yín邪的氣息。
“不是嗎?那次在法華寺的時候,我還親眼看著你們二人手牽著手,很親密的樣子呢!”
寧安繼續嘟著嘴,望著正堯那一雙深邃的黑眸,她那秋水眸子裡面卻是隱隱泛出絲絲晶瑩的光芒。
“親密?牽手就算是親密了嗎?”
正堯嘴角的壞笑依舊還在,與此同時雙手不禁下意識的僅僅將寧安的雙手給扣住,兩眼更是動也不動的看著寧安,那種yín邪的氣息更是越發濃烈起來。
寧安望著正堯道:“都已經手牽手了,那還不是嗎?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不過你這個sè鬼又哪裡知道這些,也不知道牽過多少女子的手!”
著,眼神之中瞬間便多處了一絲埋怨之意一絲淺淺的醋意。
看著眼前嘟著嘴,臉上還有一對酒窩的可愛公主,正堯的心中就是一陣激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當然,更多的還是……
“是啊是啊,我就是sè鬼,怎麼樣,我不僅牽手,我還要……”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