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眼神,包括陸炳,包括靖王,甚至包括他的兒子嚴世蕃。都不知道嚴嵩此舉到底所謂何意,有何企圖。
以嚴嵩這個人的xìng格看來。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但是他竟然在武百官面前公然去撮合正堯與公主的婚事。若不是他瘋了,那就是他是有預謀的。
聽到嚴嵩這麼,嘉靖卻是不禁的露出了一絲笑意,彷彿到了此刻,唯一能夠揣摩聖意的也就嚴嵩了。
只不過嘉靖也不想做的太過明顯讓人太容易猜出自己的心思,於是故意清咳了兩聲,然後問向嚴嵩道:“嚴卿家,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你可知這樣對公主的清譽是有影響的,朕要你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到目前為止,嘉靖根本不知道寧安對正堯是什麼心態,他自然不會輕易的答應任何事情。不過在他聽到嚴嵩的話之後,不禁又對嚴嵩的話表示認同,寧安確實與正堯的關係有些不清不楚,或許嚴嵩所的是對的。
所謂的演戲要演全套,故而嘉靖故意的情節好像很嚴重,其實不過是想從嚴嵩口中聽到更多關於寧安與正堯之間的事情,這樣才可以更加的肯定自己的的想法。
嚴嵩道:“回皇上!方才微臣所言巨巨誠懇,絕半句損壞公主清譽之意。況且公主與李大人女貌郎才,佳偶天成再自然不過。這與之前王爺所的郡主和李大人成婚不同,皇上乃是萬民之主,那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也全憑您一句話,省了許多麻煩與禮節。而且微臣以為,即便是李大人父親在此,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李大人與公主的婚事!”
“哈哈,嚴大人簡直就是自相矛盾。一會兒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會兒又皇上金口一開,就能成事。既然嚴大人這麼,那本王之前所的也一樣,只要皇上下旨賜婚,那女與李大人的婚事也一樣沒有問題,不是嗎?”靖王立即不屑的道,趁機回擊了嚴嵩一道。
嚴嵩不服氣的道:“錯!公主是公主,乃是千金之軀,郡主豈能與之相提並論?況且公主乃是皇上之愛女,兒女婚姻大事自當又父母做主,自然合情合理!”
靖王立即又道:“嚴大人,方才你還皇上乃是萬民之主,萬民之主自然就是百姓的父母,敢問,皇上又怎會只有一幫公主皇子為子女呢?難道普天之下的臣民都不是皇上的子女了嗎?”
“夠了!”
就在兩人不知不覺又有開始爭吵起來的趨勢的時候,嘉靖的一道厲喝驟然響起,整個太和殿上頓時激盪起一陣餘音,良久不息。
誠然,方才嚴嵩每一句,靖王就立即反駁一句,倒是恰到好處,不留任何縫隙,可謂是在這次爭鬥之中佔得上風。但是畢竟嘉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聽到關於寧安與正堯之間的好事,顯然,這一次,靖王的話讓嘉靖很不爽。
只是不爽只能在心中,卻不能表現出來。
待二人聽到嘉靖的爆喝,立即閉上嘴之後,在正堯也不禁回過神來之後,嘉靖再次開口對著正堯道:“李正堯。你,你有什麼看法?你是喜歡公主還是郡主?”
暈!狂暈!在場的武百官都不禁一陣狂暈。
從來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有人會在堂堂太和殿用來上朝的地方。談論這種婚嫁之事,更沒有想到,一個皇帝會當著滿朝的武百官問一個官員喜歡誰這麼直接的問題。不得不嘉靖這個皇帝確實是一個奇葩,他的兒戲心xìng當真人能及。
直言問正堯到底喜歡誰?這個蛋疼加頭疼的問題,就連一旁的柳彥與莫茂洽二人也不禁為之著急起來,這個問題可比查案難多了。
卻見此刻的正堯再次木訥起來,喜歡誰?或者更加喜歡誰?正堯當真有些模糊不清。
自從來到京城,第一個與自己打交道的便是朱祿穎。經歷過天橋河畔人,朱祿穎將自己的事蹟以故事的形勢講給魏沁禮,讓魏沁禮去宣傳開來,如此。自己在來到京城之後才會如此的風風光光,街知巷聞,才會變得一路順暢,漸漸走到今rì的地位。後來朱祿穎還將自己店裡面的價之寶墨綠桃花扇贈送給了自己,後來在法華寺一行之中。二人又相處了一段時間,又是抽籤,又是解籤,甚至當時自己還對朱祿穎過“駙馬郡馬都是馬”這句話。可想而知,其實正堯的心裡面肯定是有朱祿穎的。
正堯不喜歡朱祿穎。那是自欺欺人,只要是個有血xìng的男兒。都會對朱祿穎有好感,況且正堯還是個有情有義的正人君子。
當然,對於寧安,正堯就有著一種更加以言的情感在裡面。或是爭吵鬥嘴,或是相互刺激,或是合作間,或是患難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