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二人情比金堅,成親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不曾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可惜大哥我沒能……”張誠奈的道。
自己結拜兄弟的大喜之rì,自己竟然不在場,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當大哥的也實在不夠格,想到這裡,張誠不禁自責起來。
正堯搖頭道:“大哥勿需這麼,正堯倒是覺得汗顏了。”
“我李兄。你還沒有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梁玉現在就想弄清楚這件事,對於正堯出現在這裡這件事,他就如鯁在喉一樣,不吐不快。
“好吧。那我就言歸正傳。”正堯又笑了笑,指了指梁玉與張誠二人道:“大哥你還記得那一首詩吧。”
“詩?什麼詩?”梁玉更加聽不懂了。
聽到這裡,張誠微微一笑,道:“源林深處有甘泉,在山一旁接雲天。蘭花芬芳迷人醉,田間夜sè美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聽張誠唸完之後,正堯也跟著哈哈笑出聲來。
對此,梁玉就更加不明白了。於是立即又疑惑的問道:“你們兩人笑什麼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別笑啊,快,快呀!”
梁玉此刻急的如一泡尿憋了一個時辰一樣,臉面漲得通紅。yù罷不能。
看著梁玉越是焦急的樣子,正堯與張誠二人就越發笑的大聲,隨即正堯輕抿一口酒之後,才道:“大哥故意如此謹慎,看來中途即使信件被別人看見。他們也不會太過在意。還好我對詩詞都有所研究,尤其是對藏頭詩,所以,我才得知了要來這個地方。”
“喂喂喂。李兄你還是直接了吧,我這個粗人不懂什麼詩詞歌賦的。”梁玉激動的道。
張誠搖搖頭。這一路與梁玉也算是建立了一種朋友的友誼,對梁玉也有了進一步的瞭解。還別。若非梁玉在旁,估計張誠早就掛在了某處。雖梁玉五大三粗的,但是為人很直爽,屬於值得深交的那種。
“罷了罷了。”正堯一臉奈的樣子,跟習武的人什麼詩,簡直就是對彈琴,隨即又道:“大哥在最後信件的最後一段留下了以上四句詩句,當時我都還沒有太在意,但是在來到陝西時,我便對此開始著眼在意。”
“當初我也是靈機一動,不過真的沒想到三弟你真的能夠拆解出來。”張誠淡淡的道。
正堯道:“大哥你這就看三弟我了!所謂藏頭詩,藏頭詩,又名“藏頭格”,是雜體詩中的一種,有三種形式:一種是首聯與中二聯六句皆言所寓之景,而不點破題意,直到結聯才點出主題;二是將詩頭句一字暗藏於末一字中;三是將所之事分藏於詩句之首。現在常見的是第三種,每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讀,可以傳達作詩之人的某種特有的思想。
“且看這首詩‘源林深處有甘泉,在山一旁接雲天。蘭花芬芳迷人醉,田間夜sè美邊。’,這應該就是每句的第一個字,分別為‘源’、‘在’、‘蘭’、‘田’,而‘蘭’與‘藍’諧音,陝西有藍田縣,故而我便猜到了大哥所要表達的寓意:‘源在藍田’。大哥,你我的對吧!”
正堯一口氣了一大通,聽得梁玉是雲裡霧裡,倒是一旁的張誠連連點頭,對正堯稱讚不已。
“不錯不錯!三弟越來越聰慧過人了!”張誠不吝稱讚的道,隨即一口酒便下肚,似乎很久沒有喝過酒一樣,看來也是高興所致。
梁玉這下算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寫信還有這種門道,若是讓他自己看到,他定然不會破解出“源在藍田”這一事。
“呵呵,大哥過獎了,對了大哥,你怎麼會寫‘源在藍田’呢?到底之前你發現了什麼線索?會否與四任西安知府的死有關?還有,你們又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呢?”正堯迫切的問道。
既然張誠叫自己來藍田縣,那必然有他的緣由。
正堯也可以肯定,這藍田縣很有問題,兩大家族完全不把縣令放在眼中,這就已經很有問題,再加上在金家發現的鐵礦石,四任知府也都來過藍田縣,這就更加讓正堯懷疑。
張誠嘆息一番,又道:“其實本來我也沒有查到什麼的。比起前幾任西安知府,我在西安府一點異常情況的事情都沒有發。對此,我還一度以為西安知府遇害當真是意外。可是,後來所發生的一件事,這讓我和梁玉都覺得中間一定有問題!”
著,張誠的面sè便變得凝重起來。話的聲音也放低了不少。
“後來所發生的一件事?什麼事?”正堯疑惑的問道。
“這件事由我來吧!”梁玉一把將話搶了過來,道:“本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