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的從大門逃走,在關上門也一樣,為何又要多此一舉的把裡外都給鎖上,然後再從屋頂逃走呢?
見方正楠點頭便轉身往一旁走去拿梯子之後,正堯才撇過頭,對寧安道:“你的也不道理,但是現在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很有可能在屋子裡發生了命案,而兇手就是從屋頂逃走的。跟我來!”
著,正堯一手牽過寧安手,緩緩地走向了齊名家的大門,然後指著門道:“你看這房門裡外都是鎖住的,相信一定是先將裡面鎖住之後,再鎖外面的。還有,這裡,窗戶很,根本法鑽過一個人,因而想要從裡面出來,絕對不會是從窗戶,而且窗戶上面佈滿了灰塵,沒有任何的擦痕,所以更加不可能有人鑽過。至於最後一點……”
正堯又將寧安牽到了自己之前沉吟了許久的屋簷下方,指著地面上的兩處深深的凹痕道:“這兩處很深的凹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梯子的兩個腳留下的。由於地上的泥土很鬆散,因而只要有一點重力,它便會往下壓,繼而出現兩處凹痕。而那屋簷上方的兩塊擦痕很明顯就是梯子搭在屋簷上時有人一上一下時進行了摩擦將上面的青苔擦掉所造成的,如此一來,必定有人上過房頂。而這處地方乃是園子裡面最隱秘的角落,其他四戶人家根本看不到,所以有理由相信是有人蓄謀已久的。”
正堯的推斷向來都是有根有據,這與他在刑偵隊當刑jǐng是密不可分的。在案件上面,就是要做到大膽假設,心求證。
聽正堯瞭如此多的資訊,寧安的心不禁又一陣觸動。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再次出現了,那個認真嚴謹聰明睿智的李正堯又出現了。
“真沒有想到,你剛才在這裡站著竟然可以想到如此多東西,竟然可以發信如此多的線索,好吧,算你的通。那現在我們又該做什麼呢?報官?”寧安看著正堯道。
與正堯待在一起久了,確實也可以提高對事務的分析判斷能力,但是也可以令自己失去自信的能力,如今寧安就是一個好例子。顯然此刻的她已然沒了主見,更可笑的是連報官都出來了。
“報官?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這裡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哪裡還有什麼官啊!”正堯不禁哈哈一笑,有時候這個刁蠻公主還真的蠻可愛的。不過隨即他又調整過來,道:“待會兒等方伯把梯子拿來之後,我會爬上屋頂,然後進屋仔細勘察一番,隨後在儘量保證現場完好的情況下,讓你也進去看看。”
現在正堯也只能如此,終究還是怕自己一個魯莽破壞了現場,這樣對破案就不利了。如今只有自己先進去看一個大概,瞭解了裡面的情形之後,才可以從正面入手。
現在正堯可以肯定的是屋子裡肯定是死了人的,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麼多詭異的事情。而至於到底是誰死在屋子裡,又是誰殺的,那就有待進去之後乃至以後慢慢的去偵查了。
“來,正堯,梯子給你!”
很快的,方正楠便從隔壁齊驍家的後院中拿來了一把長梯,隨即遞給了正堯。
方正楠自然不知道正堯想要幹嘛,但是現如今也只能聽正堯的了,此刻的方正楠已然沒有方寸一樣,估計他也怕齊名出事。
或許在方正楠的內心中,早就已經將齊名當作自己的兒子來對待了。
正堯接過梯子,點點頭,隨即將梯子上端搭在了屋頂,下方靠著地面,自己一步一節的開始往上面爬。
“這……”面對正堯的此舉,方正楠依然不明所以,於是不解的指著正堯問向寧安道。
寧安輕聲道:“方伯別急,他就是鬼主意多,我們就看他玩什麼花樣吧!”
寧安也懶得去解釋那麼多,反正一會兒正堯發現了什麼也會出來的,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況且有時候在他人面前裝裝神秘不也挺好的?這可是正堯慣用的手段,自己領教了不少次了!
方正楠問的果,只好又把頭撇向快要到房頂的正堯,聽寧安所言,看看正堯會做什麼。
而正堯不多時便來到了屋頂,這個時候,正堯卻見屋頂上有明顯被踩踏的痕跡,因為除了那些深淺不一的泥濘之外,還有有幾塊瓦片已經碎裂,顯然是有人上來過。
於此,正堯便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推測,於是正堯便心翼翼的往房頂zhōng yāng走去。
名村的房屋建築都是竹屋竹樓,頂端均是由竹子搭了一個棚架,然後用自己燒製的陶瓦一片一片蓋在上面,有點類似於現代的青瓦房,只不過陶瓦的質量,硬度要差一些,工藝要求並不高。而一般的屋頂zhōng y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