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都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不見爭先恐後的架勢,倒是人人都有了槍打出頭鳥的感覺。
“哈哈,宋某倒是妨!宋某已經習慣被拒絕,不如就讓宋某來身先士卒吧!”
的像是上刀山下火海似的,不禁讓所有人都是一笑,今天的樂趣事當真不少啊。
“好,宋公子果然不愧是青年才俊,秋娘也祝你能夠回答的如若詩之意。”
“那借秋娘吉言,先謝過秋娘了!”宋萬常很有禮貌的頜首,上前走了兩步,來到樓梯口,又道:“所謂情,乃人之性。即便是出家人,也都有自己的情之所在。宋某以為,這情,最重要的在於心。心誠,情則真,心不誠,情則破。”
言簡意賅四個字足以概括宋萬常所言,只見那宋萬常完,一旁的正堯柳彥張誠等人也紛紛點頭稱是。雖然的範圍有些,但是卻道出了真意。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二樓紗窗前朦朧的女子身上,卻見那女子竟然一動不動,似乎對於宋萬常方才所言沒有任何感覺,又或者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見此情況,宋萬常一陣失落,低著頭,轉過身,往正堯等人走來,臉上則是寫滿了愁容。
第三十七章 如今依舊道曾經
宋萬常的一番看似精妙簡潔的回答並沒有引起那若詩姑娘的反應,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為之感到詫異不已。如此解釋都不是正確答案,那又當如何解釋呢?這一刻卻是難倒了眾人。只見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上前的意向,都不禁左顧右盼,似乎想要看看別人如何發揮。
這個時候,老鴇秋娘又再次走上前來,笑顏相對的道:“諸位不必如此,這到底能否滿足若詩姑娘的心意,一切要到最後才能見出分曉。所以諸位可以隨性的發揮。”
也不知道老鴇所言是不是真的,不過在正堯看來,這若詩姑娘確實是對宋萬常的答案不滿意的。因為在宋萬常話的時候,正堯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那窗戶。一直都透過窗紗盯著所謂的若詩姑娘,卻見那若詩姑娘純粹沒有一絲反應,正堯由此可以斷定出來。畢竟一個人如果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肢體語言也能明一切。
不過聽老鴇秋娘所言,頓時又有人有了信心,只見人群中走來一個翩翩公子,一身華麗紅裝,身形高挑,長髮齊肩,手指修長,應該是一個左撇子,因為他的左手拿著一把發紅的摺扇。
“我來吧!”那翩翩公子中氣十足的道,顯得很有精神,看了看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二樓的窗戶,接著道:“這個情,其實很簡單,劉某如果見著若詩姑娘一面,那便是一見鍾情;如果要是親了若詩姑娘一下,那就是一吻定情;如果是與若詩姑娘共度今宵,那便是結了夫妻之情。此中情誼自然不消多言,一切盡在你我心中。然而若是若詩姑娘硬要問這情是何物,那劉某隻能,若詩姑娘與劉某之間發生的那一點微妙感覺就是所謂的情!”
這個自稱劉某的劉公子的倒是挺多的,乍一聽,他可是將口頭便宜佔了不少,不由地引起一眾旁人的鄙視。不過他的也不錯,這個情是有一定變動的,它存在著不確定性。
比如這一見鍾情,那是最初的,最淺的;而進一步,就是所謂的一吻定情,證明兩者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關係自然比之前好了不少;至於最後的一夜**夫妻情,那就是發生關係,彼此將心交融,這種情就是最高階的,彼此屬於對方,超脫了一切束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只不過這個劉公子的也實在太過露骨,這讓眾窯姐們也覺得這個公子實在太風流,再看二樓窗戶上若詩姑娘的反應,已然斷定,這個傢伙已經被PASS掉了。
正堯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有趣。兩種解釋都不符合這個女子的心意,看來這個女子很是特別,正堯越發的對這個神秘的若詩姑娘有了興致。
“素描一幅《虞美人》,未曾謀面而作詩,當眾大談何為情,有意思,有意思,不過這裡面似乎都跟一個情字有關聯,看來這個女子倒是一個對情很是嚮往的追求者,與寧安倒是有幾分相似。”
正堯嘴上喃喃自語,一時半會兒,他還是很難猜透這個女子的心思的。
只見就在正堯嘴裡嘀咕的時候,已經又有一個人鎩羽而歸,從他的表情便不難看出,自己也沒有信心贏得若詩姑娘的芳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堯卻依舊巋然不動,只見那一炷香很快就要燃完,一旁的袁海雲和張誠等人倒是顯得有些著急了起來。
“喂,正堯你倒是上啊,這種場合你若是不上,那豈不是掃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