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約有三米多高,枝繁葉茂,一年下來,倒是結了不少的果實。
這個時候,卻見月下有一人身披著單衣,在李樹下走來走去,時不時看看天空中那一輪明月,然後又低著頭,而整身子則間或的抽搐一番,好似在發抖,冷的哆嗦。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儒風。
“正堯,你我們這樣,會不會適得其反?”袁海雲在旁邊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悄聲對著正堯道,聽他的口氣,確實覺得此舉太過冒險,不該如此輕率。
“事已至此,多想益!我看我們還是看著吧!”張誠輕輕拍了拍袁海雲的肩膀,寬慰的道。
一旁的正堯和柳彥則是一直未有吭聲,而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儒風所在的地方,一刻也不敢有絲毫鬆懈。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大樹下閃過一個黑影,穩穩地落在了張儒風的身後。
“呼呼~~”
一股刺鼻的氣味順著強風吹了過來,正堯忍不住又想打噴嚏,好在袁海雲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這才忍住。
“他來了。”
柳彥淡淡的道,似乎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他們這般的守株待兔,為的就是此刻。
“等等,看看他們會什麼。”
正堯並不急,因為在他看來,兩個久違的人再次重逢,絕對還是有話要的。
“咳咳,二師弟,別來恙吧!”
一個顯得很是蒼老的聲音從那黑影口中傳了出來,而那聲音彷彿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今天就是來索命的一般,讓人聽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
“啊——”
張儒風聞聽背後有人,頓時轉過身來,著實讓他嚇了一跳,整個人瞬間就癱軟在地,半晌都爬不起來。
“是…是你,是你,你…你是大…大師兄!”
張儒風坐在地上,神情慌張,口不擇言的道,此時的他已經害怕到了極致。
“哼!虧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師兄!你們三個害的我好苦啊!不過你還好,見到我臉上還有懺悔之意,而那兩人,見著我卻想殺我!”
那如同鬼魅般的聲音在黑夜寂寥大樹底下顯得是那樣的婆娑嘶啞,直叫一旁的袁海雲也有受不了的意思。
“不…不,這…這一切都是那個神秘人的意思,我…我們也是逼於奈!至…至於你的家…家人…”
未等那張儒風完,突然見那黑影一震,單手一指,用以更加嘶啞的聲音道:“休得再提我的家人!他們兩人已經死去,今日你也該去陪他們了!”
完,那黑影一個箭步急衝,直飛張儒風而來。
那人的身手甚是敏捷,而張儒風已經有二十年未曾練武,原本少有的底子也都被掏空,再加上本身就害怕到了極致,整個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只得緊閉雙眼,似乎在等待惡魔的索命!
“二哥,海雲!”
正堯立即喊道,隨後便呼之欲出,與柳彥兩人並駕齊驅,直奔那黑衣人而去。
時遲,那時快,兩人絲毫不含糊,柳彥的信手一拽,正堯的反手擒拿,不偏不倚的就將那黑影拿下。
那黑影未曾想到身後竟然有人,於是打算奮力掙扎。而就在這時,袁海雲突然前來,數枚銀針如同仙女散花般扎入那黑影的身體,三下五除二的時間,那黑影便乖乖的束手就擒。
“該死!竟然中了他們的道!”暗地裡一個黑影怒哼了一聲,不過他卻並未就此離去,反而是一躍而起,單手一指,一枚鋼針直飛而出,直奔張儒風而來。
“不好!”正堯頓時大喝一聲,想要出言阻止。
可是那鋼針的速度實在太快,根本沒辦法攔住。
“呃…”
那鋼針如同長了眼睛似的,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直往張儒風而去,未等張儒風有何反應,只聽得“咻”的一聲,鋼針立即穿喉而過。
“又是一線針!”
柳彥立即旋身一轉,大步流星般往鋼針放出的方向而去。而一旁的袁海雲立即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以極快的速度敷在了張儒風的頸部。
“正堯,時候不多了,找要緊的問!”袁海雲著急的對著正堯道。
正堯點點頭,然後俯下將張儒風扶了起來:“大叔,現在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如果知道就點頭,不知道的話就搖頭。”
完,只見張儒風點了點頭,示意明白正堯的意思。
正堯也不羅嗦,立即又道:“那幅畫卷你們可曾看過?”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