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似乎被火燒過。嗯,應該就這麼多了。”
袁海雲發現一點便一點,倒是的很詳細,正堯也聽得很入神,聽完之後,不由地再次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又拍了拍袁海雲的肩膀道:“你子,不去當仵作當真是暴殄天物了!”
“好啊!我給了你這麼多資訊,你竟然還反過來調侃我,好兄弟可不是這麼當的哦!”
“哈哈…”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笑,都明白這只不過是玩笑話而已。
而這個時候,一直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的柳彥卻從一旁的涼亭中走了過來。
“這個柳彥,關鍵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在一旁歇息。”
袁海雲沒好氣道,這一路上柳彥就悶悶不樂的樣子,一行幾人在正堯六人離開之後,連話語也少了,而袁海雲見到有命案發生便飛奔過來,忙的不可開交,可是柳彥不僅不幫忙,甚至連熱鬧都沒有過來看,這讓袁海雲心裡大不痛快。
正堯笑而不語,在他看來,即便柳彥再怎麼心情不好,也絕對不會因私忘公的在一旁做看客。相反,以柳彥的性格,更像是多管閒事的主,否則當初就不會拉住馬車來救自己。
果然,柳彥已然沒了先前的那股哀怨氣息,大步朝著正堯這邊走了過來,與眾人打了一聲招呼,直接找到了正堯。
當然,他知道,正堯肯定會接手這件事情,而且靖王也絕對會允許正堯來處理。
“二哥。”
“二弟。”
“柳兄(公子)。”
正堯,張誠,袁海雲,寧安等人紛紛與柳彥打了一聲招呼。
“我就長話短了。事發之後,我發現有一個人比較可疑,周圍的人都往這裡湊來,而有一個人卻看也不看的就往寺廟裡面走去;剛才我又在四周轉了一下,又在人群中發現了兩很是可疑的人,因為當他們看見死者的時候,那兩人什麼話也不,突然一轉身就走。當時我覺得事有蹊蹺,於是一路跟了過去,後來發現他們兩人就住在法華寺的二棟廂房裡面。而聽旁人,那兩人與死者應該是認識的。”柳彥的很認真,顯然是經過一番細心打聽和自己推測所得的。
“二弟所言,確有其事!方才我也問了一下寺中的僧人,得知原來這死者與二弟所的那兩個人是同一時間來到法華寺的,具體時間就是前天晚上。”這時,張誠也湊過來道,看來張誠也並不是只知道舞弄墨,他也對這件案子有些關心。
此時,這蜀中三傑和袁海雲倒是紛紛參與了這件事情當中,倒是很齊心。
聽了三人所的之後,正堯連連點頭,似乎自己有了頭緒。而一旁的寧安則是看向了正堯,輕聲道:“喂,呆子,你又想到什麼了?”
“不急,咱們先過去,給王爺具體情況再做其他。”完,正堯便徑直朝著靖王而去。
而在寧安看來,正堯更多的是想訴朱祿穎而並不是所謂的給靖王彙報,因為她發現正堯和朱祿穎兩人的關係似乎很不尋常,這令寧安一陣不爽,使勁的在原地跺腳。柳彥不知道寧安又在發什麼姐脾氣,不過他從來也沒有在意過寧安的感受,索性也不聞不問,跟著走了過去。張誠則更不會理會這等聊之舉,只有袁海雲走到了寧安面前。
寧安以為袁海雲要安慰自己什麼,於是道:“別管我,去,去向靖王彙報吧!”
聽著這語氣,就知道這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袁海雲自然不會去引爆,不過袁海雲還是很老實的了一句:“寧安姑娘,你如果再繼續這樣踏下去,到時候破壞了現場,那對破案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哦!”
完,袁海雲也不管寧安了,自顧自的頭也不回的往靖王走去,留下寧安一個人在原地一味的撇嘴,也不知道她這是發的哪門子姐脾氣。
“氣死我啦!”寧安狠狠地又在原地一跺腳,不過完後還是跟著走了過去。
“怎樣?正堯可有什麼異常或者可疑的發現?”
靖王很是閒適的樣子,見正堯走了過來,立即停止了與方丈老和尚的談話,轉而看向了正堯笑著道。
正堯微微屈身,點點頭道:“根據海雲的檢查,有三點,第一死者是後腦著地摔死的;第二死者左臂有一梅花標記,可能是身份象徵,或者是某個特定的代號;第三,死者墮樓前曾被人潑酒,可能是放火燒身。而經正堯觀察,死者並非自殺,死前的衣物上曾被潑酒然後用火燒,從死者身上的一節被燒過的布條以及正堯在房樑上發現同樣被火燒過的布條都可以證明。最後由我大哥和二哥調查得知死者是外地人,表面上有三個人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