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2 / 4)

小說:愚情 作者:世紀史詩

的母親過世之後,便藉口人口減少,又盤沒了一半,待到司馬放話不讓褚忘來府裡請安後,更是吃了豹子膽,只給那褚少爺留了基本的花銷後大肆吞沒。

那褚忘也是逆來順受的,只當是哥哥的吩咐,便緊衣縮食,不敢有半分怨言。

司馬問清了一切後,也不容那管家狡辯,只命人拖到院中當著府宅裡所有下人的面兒狠狠地打!將那管家打得半死後便攆出了府宅。也該是整頓家風的時候了,免得養了一群碩鼠而不自知。

當下,又在院中的副管事裡提拔個能幹的出來,只是言明,府宅裡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坑騙主子,昧心貪財的,也不用攆出府門去,直接打死了事。

家裡的料理了清楚,可是公務上也是一堆煩心的。現在正是盛夏,可是漠河城一帶已經許久沒有下雨了,水渠也都幹了,許多農戶剛開始還講能堅持著全家動員挑井水和河水灌溉莊稼。奈何太陽太毒辣,挑來的水也是杯水車薪,有些體弱老漢竟然中暑累死在運水途中。

那日,他同若愚去青葉山郊遊,一路之上眼看著地裡的莊稼都捲了黃葉邊,看上去是救不活的樣子。

褚勁風身居一城之主當然得未雨綢繆,既然今年自家地裡的糧食皆是指望不上的,那麼便要早早購糧囤積才是。可惜現在白家對漠北的褚勁風忌憚頗深,來往的關卡都設定了重重阻礙,凡是往北運送的糧食物資皆收三倍的重稅,膽敢走私販運者,斬立決!

這是活活要把北方的惡虎餓成瘦貓的意思!褚勁風心知肚明,但是想要破解了白家的毒計,還需要再好好籌謀一番。

所以這幾日,他基本也沒有回府,不是刻意躲避家中的嬌娘,而是真的忙得有些焦頭爛額。

昨日也是中午時,抽空回來了一趟,本來是想要好好地抱一抱自己的小嬌娘。卻看見那小傻子咬著筆頭埋首在一堆廢紙之中,一問才知原來第二日乃是書院向親友開放的日子,每個學子的各科都要交出像樣的成品來。

褚勁風是個要臉面的,看了看若愚畫得七扭八歪花草魚蝦,實在是看不過眼,便伸手提筆花了一副海棠壓枝圖。這般盡心盡力地替娘子作弊完成功課的夫君,試問天下還有哪個?

偏偏娘子還噘嘴不滿意,非說夫子曾經教授,這畫意乃是要動靜結合。只有花而無生趣不算上品,非要提筆添上只美美的蝴蝶。

褚勁風只能挑著眉看娘子半跪在椅子上屏息凝神用心地繪了只“蛾子”在那海棠圖上,這下倒是靜中有動了,就只怕看官們的眉毛要看得飛起來了。

他今日忙裡抽閒,乃是作為“表妹”的家長而來,總是不能讓她一個人落了單,心內落寞不是?

見他來了,太子卻並沒有過來打招呼,畢竟二人臉上的淤痕才消,面上的功夫總是要做一做的。

倒是平遙公主走過來與他寒暄了幾句。褚勁風這才借勢與太子和四少不鹹不淡地打了招呼。

就在這時,書院的高臺上絲竹之聲響起,到了眾位學子們展示琴樂才藝的時候。若愚是第一個上臺的……褚勁風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但凡在書院裡有過經歷的都應該知道,壓軸最重,開場為輕。一般越是精彩出眾的學子表演,位置越會靠後,營造出一山還比一山高,人才輩出之感。

而李若愚現在卻是第一個出來,可以想象到她的表演是慘烈到何等地步,才會被排在了第一位。

因為今日有表演,若愚並沒有穿學子儒裝。而是一身白色輕紗綴滿了銀色絲線的飛天墜尾的水秀漣漪長裙,薄紗的半截衣袖緊緊服帖著兩條纖細美好的胳膊,腰間半胸處纏了一圈銀絲帶粉色印花的披帛,然後那長長的披帛兩端分別搭在了手肘處,與長長地裙襬一起拖拽於地。小步行時,露出一對綴滿了珍珠的繡鞋尖尖。

再看她滿頭的青絲今日挽了個飛天髻,身上的裝飾也不過是手腕上一對羊脂美玉的鐲子罷了,當那對玉腕輕輕搭懸在古琴之上時,只叫眾位家長們嘆息著——美人當如斯……

可是眾人醉心於這位若雨小姐出眾的氣質時,司馬大人卻面無表情,腦子裡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想著自家娘子摧殘著他耳朵的“拽弟弟”。

想來今日也是這首兒歌吧?那蘇秀也是,既然知道夫人要演奏童謠,為何還給她做了這種天仙般的打扮,美雖美矣,可是一會一旦張口,便更加的不倫不類了,還不如一身學子裝搭配個平頭髻,來個孩童般的天真爛漫才好……

就在這時,若愚的指尖輕輕撥動著琴絃,身後伴奏的樂工們也紛紛彈奏了起來,異常清亮的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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