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前裝傻充愣,老族長不由氣從心生,只是不便發作,心說,你們倆就裝吧,一會兒就讓你們吃到苦頭。
想到這,他正色說道:“蘇哲爾在年初夥同狄浦斯特吞併了拉德洛斯的沃森部,實力大漲,又要脅大酋長,把他們翼皋族加入耶魯河大會的元老席,放眼整個高原,已經沒有幾個人放在他的眼中。
他頓了頓,瞧了瞧面前的兩個人,低聲說道:“蘇哲爾自負是劍聖勒芒德之徒,劍術高原無雙,加之他胸有韜略,豈肯久居人下,恐怕是想和大酋長掰掰腕子。
“這怎麼可能?”吉仁臺和哈諾海都是一驚,若說蘇哲爾要吞併薩倫部,兩個人相信,可若說他敢公然謀叛,與大酋長列昂尼德為敵,那無異於痴人說夢,蘇哲爾又不是瘋子,大酋長是那麼好惹得麼?
難道說蘇哲爾瘋了,還是說他最近實力大漲,失去了理智,想要試試大酋長的刀,是不是還那鋒利!
“兩位兄弟不信麼?”阿拉巴日緩緩說道:“起初我也不信,可是蘇哲爾逼咱們逼得這麼緊,是為了什麼,真如他所說,要與艾斯羅默帝國決一死戰麼?”
“也許,真有這種可能?”哈諾海繼續裝傻。
阿拉巴日心中暗罵,這個哈諾海,還真能裝。他點了點頭,“哈諾海兄弟說得也許不錯。可是若真要對付羅默人,蘇哲爾就應該悄無聲息地去辦這些事情,何必要大張旗鼓,以至於,弄得草原上人人皆知,豈不是會洩漏軍機,我想,蘇哲爾不會這麼愚蠢。”
“哦,老族長,那依你所言,蘇哲爾是意欲何為?”吉仁臺有些糊塗了,他是真被阿拉巴日族長給繞了進去,有時候,聰明人喜歡考慮得太多,看問題反而會更不清楚。
阿拉巴日嘆了一聲,取過四隻酒杯,一隻只扣在桌上,“兩位兄弟,我在想,如果把這幾隻酒杯比作羅默人,蘇哲爾、大酋長還有我們的話,大概會是這樣一個形狀。”
他把一隻酒杯放在桌案西側,“看,這個是羅默人的東戰區前線軍營,那麼緊挨著它的,就是蘇哲爾的大本營,那麼最東面的就是斯洛德克城,而南方這隻酒杯,就是咱們草原上的這幾個部族。”
他將四隻酒杯擺好後,鄭重地說道:“如果我是蘇哲爾,意圖對羅默人用兵,一定會聯絡南面的力量,兩面夾擊。這樣的話,勝算會比較高,而不是象現在這個樣子,在南方草原上再豎立一個仇人。”
“老族長說得有道理。”吉仁臺點了點頭,“那依老族長之見,蘇哲爾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