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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羅拉,這些事急不得,我說過那些捕奴隊的後面,都有著強大的背景,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說到這,克恩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阿芙羅拉,顯然不是要聽這些,自己這番話,倒是象說給自己聽。
阿芙羅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嬌豔的臉上增添了一絲嫵媚,“看來,這些道理你還是蠻明白嘛,那怎麼會這麼想不開?”
克恩特也是一笑,的確,自己報仇心切,最簡單的道理也想不通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要想對付這個龐大的帝國,得一步一步的來。
“謝謝你,阿芙羅拉,這段時間多虧了你。”他抬起頭,望著海邊的港灣說道:“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現在卻還要你來開解我。”
“呵呵,沒什麼,芙妮把你託付給我,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你,不然將來怎麼去見她。”阿芙羅拉見克恩特終於解開心結,略有些心慰,“說起來,若不是你在帝都中趕走那個仗勢欺人的狗腿子管家,我也很麻煩。只是不知道何時,能夠再回到遺忘森林,去跟幫姐妹們對付那些可惡的捕奴隊!”
克恩特明白,阿芙羅拉早已算是自己的死黨,若是貿然穿過帝國境內趕回遺忘森林,恐怕會被有心惦記,招至危險,雖然阿芙羅拉本領高強,但也無法防住暗中的冷箭。
他有些歉疚,“對不起,讓你受了我的連累。”
阿芙羅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小狐狸,我自幼在森林中長大,我和姐妹們每日練習劍術,從來都不敢懈怠,可是依舊對付不了貪婪的捕奴隊,你說,這是為什麼?”
“貪婪,每一個木精靈奴隸,都是一堆金玫瑰,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不顧生死,趨之若騖。”克恩特搖著頭,無奈地回答道:“商人們不管付出多少代價,只要有利可圖,就永遠不會停息,捕奴隊只會越來越多,任何人都無法阻止他們。”
阿芙羅拉低著頭,長長的睫毛低垂,臉上帶著一絲憂傷,“可是木精靈只想平靜的生活,與事無爭,怎麼就那麼難?難道,天生的美貌,也是一種罪孽,如果那樣,我真的不想要這種美麗?”
海風,輕拂著她的長髮,揚起一片輕柔,克恩特看到阿芙羅拉的雙眸中,已經有淚光在閃動,木精靈的身上,也揹負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阿芙羅拉,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改變這種情況。但是我想,只要我們還活著,就總還會有希望,對那些敢於侵犯我們的人,就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如果任他們欺負,他們只會變本加厲,變得更加貪婪,只有暴力和鐵血的手段才能稍加遏制。”克恩特搭住阿芙羅拉的雙肩,輕聲勸道。
阿芙羅拉破涕為笑,“是我太傷感了,這種情況持續了幾百年,不可能一下子就變個樣子,只要我的努力能夠讓姐妹稍微好過一些,就很滿足了。”
“阿芙羅拉!”克恩特握住了她的雙手,“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不管那些奴隸販子如何兇殘,我絕不會讓他們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行啦,小狐狸,這些哄女孩子的話,你留給芙妮吧,我可不吃你這一套!”阿芙羅拉淺笑著,就欲甩開克恩特,卻根本鬆不開手,一股大力傳來,克恩特的一雙手抓得更牢了。
她不由有些害怕,“小狐狸,你要幹什麼?”
只是下一刻,她就什麼都說不出了。
克恩特猛地把她抱在懷裡,雙唇霸道地迎上了她嬌豔的紅唇,阿芙羅拉只感到唇上一陣溼潤,她纖細柔弱的身軀不由微微顫抖,碧眸中透出一絲猶豫,徒勞地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開,兩張炙熱的雙唇碰到了一起。
克恩特緊摟著阿芙羅拉的纖腰,同命相憐的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糾纏著,似乎天地間,只有兩個存在。
海風拂起木精靈的長髮,月光灑下點點銀輝,兩個人一路相擁,在海灘上漫步,穿行於一座座小樓間,聽著路邊草叢中的蟲鳴,儘管走出很遠,兩個人竟是一點也不覺得乏累,彷彿只要有彼此的存在,便不會再畏懼黑暗與孤獨!
克恩特擁著阿芙羅拉進了美洛蒂的酒館,在美洛蒂豔羨的目光中,他抱著她,靠在一張木桌旁,兩個人舉起酒杯,傾吐著滿腹柔情。
“小狐狸,你的膽子倒是很大呢?”偎依在克恩特懷中,阿芙羅拉半眯著眼睛痴笑。
克恩特一手環著阿芙羅拉,一隻手在她挺俏的鼻尖上一劃,“我的膽子若是不大,等你這個大美人跟別人跑了,豈不是要哭死,這可是海盜的老巢,非常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