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這麼容易哭,羞不羞啊!”
“嗯!”餘小寶此時心結全去,眼淚掉了出來,馬上跪了下去,高聲喊道:“師傅!徒兒在這兒給你見禮了。”
周易生看著他,卻並沒有阻止,這一世收一個徒弟也不容易,何況自己現在還是個半捅子水,收個徒弟正好玩呢!待餘小寶跪完,周易生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道:“你我年紀相差不大!平日裡也不用叫我師傅了,就叫我大哥就行了,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你先前那槍法殺敵挺好,努力練,我會給你指點建議的。記住!學好了,千萬不能輕易動用。我先就說這些了,你起來吧!”
“謝師傅教誨!”此時能夠看出餘小寶的家教很好了,恭恭敬敬的行完了拜師大禮,才站了起來,或許這是他自己找的師傅,更加看重,所以才如此正經的吧!
一路上週易生教導著餘小寶,並從他的槍法之中尋找不足,讓他著重訓練,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一路上相安無事,而餘小寶由於認真的緣故,那淬鍊了十幾年的槍法,改掉了一些好玩的而夾雜的華而不實的招式,壞毛病一去忽然之間突飛猛進,至少能夠抵擋地榜中階之人,足已見這槍法的神奇。
“啊!快看,統領回來了。”
深山中四處都是探子,周易生剛剛接近部隊屯紮的地方,就被發現了,鬼名揚確實盡職,收攏了逃回來的潰兵,不過逃回來的只有不到四千多人了,跑掉了半數以上,這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誰叫前途茫茫,不能保證性命呢!但就是因為跑掉了這麼多人,周易生現在的隊伍卻更加的凝聚、強大了,這些沒跑掉的大部分的都是被周易生下過血符文的,不怕他們變心,而周易生也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他能證明給這些鬼看,自己能夠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跟隨他,不再需要血符文。
鬼名揚練兵確實不錯,不過一天時間,這些潰兵就能站好位置了,周易生看著下面站得有些歪歪扭扭的隊伍,心中暗爽,自己也能當個將軍了,臉上笑開了花,就差擺手高喊同志們好了。
站在周易生旁邊的餘小寶卻不屑的癟了癟嘴,輕聲說道:“大哥!這就是你交給鬼名揚訓練的隊伍啊!這看上去也太差了點吧!哼!想我爹的嫡系部隊,那叫一個強,這支隊伍恐怕連我爹的偏師也比不上,大哥你想要統兵,我回去給我爹說一聲,讓他給你十萬嫡系部隊,咋樣!可都是虎狼之師呀!”
鬼名揚也得知了周易生和餘小寶的相遇,對於餘小寶幹出攔路搶劫這等匪事,他也是見怪不怪了,只是瞪了一眼餘小寶,嚇得他躲到了周易生背後,除了周易生,他最怕的也有這修理過他的鬼名揚陸小鳳。
雖然餘小寶說話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被鬼名揚聽道了,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斥道:“閉嘴!軍事重地,豈是你等黃口小兒隨意撒潑噴糞之地。”
餘小寶駭然,沒想到這鬼名揚發怒了,更加害怕,很想要反駁,不過攝於這鬼名揚平日裡在他心中的威嚴,居然囁囁不敢說話。
“小寶!你確實輕浮了。”周易生看過很多書,知兵事乃重事,而真正愛兵之人是不容許別人有任何侮辱輕佻之言,必然會以更加難聽之話回擊,周易生雖不敢苟同,但知曉兵事之重,所以先斥責了餘小寶,在對鬼名揚說道:“鬼名揚!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他犯錯了該罵,但你這話也太過激了吧!以後可得注意了啊!”
“哼!我們的賭約還沒有開始呢!能不能成為部下,能不能成為兄弟還兩說!”鬼名揚怒哼一聲,不搭理周易生和餘小寶了,這等執著之人雖有些可恨,但不得不說他們在擅長的領域更加有優勢,比如說鬼名揚治兵的天賦,在地獄中少有人能及。
“這死硬的人!”周易生暗罵一聲,不再看他,對著下面的人喊道:“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有人這樣說:‘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也有人這樣說過:‘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為何會有兩種說法,你們想過沒有……”周易生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從書本上看到的東西,還有自己理解的東西,不過卻發現這下面的鬼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反而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神色。原來領導們滔滔不絕的說著廢話,是從這兒傳下來的呀!
反倒是鬼名揚聽著很認真,時不時的點頭,終於見土坡下有些不耐煩了,才出聲提醒道:“誒!你看看下面再說吧!”
周易生只顧神采飛揚的演講了,完全忽略了他們,現在一看才嚇了一跳,居然這麼亂了,一拍腦門才想起了,這叫紙上談兵,對於下面的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