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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必死,那麼就算是死也要好好地咒罵一下這個少女。
“哼!”不過夜輕舞卻是還是一聲冷笑,然後手掌一翻,便將手中的短刀拋向梅冷情:“這兩個傢伙交給你來處理了!”
“是,老大。”梅冷情握住短刀朗聲應道,然後他看著兩個老貨,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讓人膽戰心驚的笑容。
“你,你殺了我們吧。”白髮黑鬚老者一咬牙道。
“不,直接殺了你們太便宜了。”梅冷情說著手中的短刀便已經刺破了白髮黑鬚老者的面板:“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死亡的痛苦。”
接著梅冷情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一隻破襪子,只是那麼團了幾下便塞到了白髮黑鬚老者的嘴裡,然後他手中的刀便緩緩地移動了起來,時間不大,一塊骨頭便被梅冷情取出來丟到了地面上。
接著又是第二塊骨頭,第三塊骨頭……
白髮黑鬚老者的面部已經完全扭見了,這種痛苦他從來就沒有經歷過,他想要大叫,可是他的嘴巴卻偏偏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他想要掙扎,可是現在他根本連動彈一下都是奢求。
平生第一次老者感覺到了後悔了,他真的不應該招惹那個白衣少女。
可是後悔藥沒有地方可以買,現在的他不過就是自食惡果。
雖然梅冷情手上的動作很慢,但是終於還是將白髮黑鬚老者身上的骨頭除了頭骨之外餘下的骨頭已經全都挑了出來。
至於頭骨嘛,自然還是需要留著的,否則的話人死了那多沒趣。
當黑髮白鬚老者看到梅冷情握著那依就在不斷滴血的短刀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他說話都已經有些結巴了:“不,不,不,不要那麼對我,求求你不要那麼對我啊……”
可是等著他的依就是臭襪子堵嘴,然後刀鋒入肉,接著將骨頭一根一根的挑了出來。
夜輕舞的目光依就是清清冷冷,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除了腦袋之外,已經完全癱如水一般的兩個老貨卻是冷冷地扯出一道笑容。
她夜輕舞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十死無生。
不過很快的夜輕舞的目光便停了某一種,接著她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個時候正好梅冷情將短刀上的血跡擦拭乾淨,正準備還給夜輕舞,一抬頭卻是對上了夜輕舞那有些古怪的目光。
於是梅冷情側頭向著夜輕舞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那裡什麼也沒有。
“既然有膽來,那麼就出來吧!”夜輕舞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於是梅冷情身形一動,便擋在了夜輕舞的面前,他的手裡緊緊地握著那把短刀一臉防備地看著剛才那空無一物的地方。
這個時候死氣波動了一下,接著那裡似乎有些輕微的扭曲,接著一個身著灰袍的老者身影卻是緩緩地出現了。
雖然現在這個老者肉眼可見,可是如果用精神力或者是靈魂力察看的話,依就是感覺不到這個老者的存在。
梅冷情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這個老者給他的感覺很強,就好像是一片浩瀚的大海一般,如果這個老者想要對自己與夜輕舞不利的話,只怕自家老大連叫出五位師傅的時間都沒有。
相比起梅冷情來,夜輕舞的臉色卻是一片輕鬆:“你也與這兩個老貨有仇吧!”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是夜輕舞卻用的是肯定語氣。
而此時此刻白髮黑鬚的老者還有那黑髮白鬚的兩個老者也是眼珠轉動之間看到了這個灰衣老者,當下兩個人的眼底裡卻是充滿了恐懼與駭然,似乎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一般。
不得不說惡魔這個詞倒是與這位灰衣老者的氣質不相匹配。
“你怎麼知道我與他們有仇?”灰衣老者面無表情地看向夜輕舞。
“很簡單,你早就已經進來了,但是你卻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是一直站在那裡看戲。”夜輕舞很坦白地道:“不過現在我的仇已經報了,那麼這兩個傢伙就交給你吧,我們兩個要走了。”
說著也不等灰袍老者答話,夜輕舞便舉步就走。
“等等。”灰袍老者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夜輕舞扯了扯嘴角,回頭看向他,卻並沒有說話。
只見灰袍老者平靜地看著地上兩個如同破敗娃娃一般的老頭,緩緩地開口了:“柳生,柳山,當年你們是怎麼發下的誓言,而現在你們又是怎麼做的!”
老者的聲音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