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然後跨上馬背,飛馳而去……
一路上,很少休息,幾乎是晝夜賓士,馬不停蹄。上庸終於在望,可馬和人都累得癱在了地上。幸好遇上一支本地的商隊,讓她坐上大車,進到城裡。
司馬嫣好奇地四下張望,只見街道兩旁,人員熙熙攘攘,擺滿了做生意的攤位,幾乎沒有一處空閒。如此繁榮!這在其它城市是絕對少見的。人們的精神面貌,也是面帶笑容,充滿信心。司馬嫣暗道:難怪父親對楊華如此推崇,看來他真有兩手!
正想著呢,就聽街邊的一處廣場上傳來一陣歌聲,卻是一些老百姓和道士打扮的人們在唱:
“上庸的天是明朗的天,
上庸的人民好喜歡。
特區政府愛百姓呀,
左家軍的恩情說不完呀!
呀呼嘿嘿伊個呀嘿……”
她感到這支歌曲的曲調歡快而熱烈,正想問問是誰創作的,忽聽對面戲臺上又傳來一陣女高音獨唱,卻是道教特有的一種道情曲:
“山丹丹那個開花喲——
紅豔豔——
楊錦川領導咱打江山——
滿天的烏雲喲——
風吹散喲——
錦川哥他來了晴了天——伊兒呀兒來吧喲……”
這女孩唱得好優美,好動聽!此曲只能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司馬嫣連忙下了車,到戲臺跟前仔細一看:咦?竟是文姬——她不是死了嗎?怎麼竟在這裡?看來楊華和整件事情一定脫不了干係……
文姬雖然不認得司馬嫣,但美女相惜,一見面就有好感。想了想,也就把司馬嫣帶到了楊華身邊。
楊華一聽是司馬朗的女兒,覺得十分奇怪:“你怎麼會來找我?”司馬嫣一邊哭著,一邊把司馬懿被千夫所指,成為“妖狐”,將被誅九族,於是牽連到自己父親司馬朗的事說了一遍。
楊華長嘆一聲道:“唉!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真是害人!一人做事一人當麼!為什麼要牽連到無辜的好人?”
司馬嫣聽不明白什麼“封建社會”,只是哭泣道:“求你救一救我父親!”楊華道:“那是曹操殺人,你怎麼卻來求我?”司馬嫣於是把其父司馬朗對楊華的判斷說了一遍。
楊華驚訝道:“‘司馬八達’,果然個個厲害!這麼天衣無縫的事,都能被他猜得**不離十……於是你父親就叫你來找我幫忙?他猜到我會幫你?”
這時司馬嫣便撒謊道:“我父親說你心地最好,同時也智計百出,一定會的!”
“唉!這回你父親可猜錯了!我以前能控制局面,是因為留了錦囊,現在可就鞭長莫及了……除非去劫獄,或者劫法場,但如果沒有內線,那簡直是瘋子做的事情啊!”
“你就去劫一下嘛!嗚嗚嗚嗚……”
“唉!真是荒唐!”楊華無奈地搖搖頭,“我讓偵察部隊探查一下地形和具體情況吧!”楊華用了飛鴿傳書,真的向袁熙的一部份情報網下達了命令,為劫法場作了一些準備。
司馬嫣終於破啼為笑。
本來這件事情必定會進行下去,不料,卻被一個意外事件所沖斷了……
這一天,一群兵丁慌慌張張地跑來報告:“不好了,大人,馮夫人她……在神農架失蹤了!”
“什麼?你們是跟隨她去的兵丁嗎?為什麼現在才來報告?”楊華一時急怒攻心。
“我們已經深入很遠了,回來時,本想抄近路,結果迷了路……好不容易才走出來……”
“混蛋!簡直廢物!你們給我去班房,每人自領五十大板,然後去死牢等著聽候發落!”
“是!”兵丁們轉身,卻又被楊華喝住:“回來!我簡直急昏了頭,你們不用去死牢了,馬上帶著我順原路去找!”
“是!可是……那五十大板還要不要領了?”
楊華氣不打一處來:“笨蛋!全打趴下了還怎麼走?”
楊華立即準備出發,司馬嫣卻拉住楊華衣角道:“你這一走,法場還劫不劫了?”楊華道:“我的妻子失蹤了!其它事情當然要靠後啦!”司馬嫣道:“你可以派別人去嘛!”楊華好不容易耐下心道:“你這種荒唐事情,除了我,誰肯去做?你父一條命,別人也是一條命啊!”
司馬嫣再次哀求道:“進神農架時間太長,能不能先救我父?你如想要妻子,我……我也可以做你妻子!”
楊華嘆口氣道:“你以為我的妻子是說做就能做的嗎?先不講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