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臉色很不好,絃音心裡慌得厲害,故意揉著被他攥疼的地方,哭喪著臉:“人家小,還在長身體呢,王爺這樣野蠻,若是將人家的骨頭捏碎了怎麼辦?”
“捏碎你是輕的!”男人沉聲。
絃音眼簾顫了顫。
尼瑪,捏碎她都是輕的,難道想殺了她不成?
“解釋!”男人薄唇輕啟,再度咬出那兩字。
“我。。。。。。”絃音不知道如何解釋,“我真的沒有害素芳,素芳的那個避子藥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本王不是想聽這個。”她的話音剛落,男人寒涼的聲音緊隨而起。
“那王爺想聽什麼?”絃音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男人。
男人俊眉一皺,“聶絃音!”
“哦哦哦,王爺是想知道我買避子藥做什麼是吧?這個問題,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啊?
又不能道實情。
忽的想起什麼:“對了,王爺,我們飛鴿傳書給神醫的信,神醫收到沒?有沒有回信?好多天了呢。那些信鴿是不是應該很快的,日行千里?不對,應該說日飛千里。。。。。。”
“看來,五十大板是少了。”男人驟然轉身,大步往門口走。
絃音怔了怔,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色一變,嚇得趕緊追上去就要拉他的袖襟:“王爺,王爺,你聽我說。。。。。。”
可他的步子走得大,衣袍的料子又滑,她一下子沒攥住,便乾脆撲上前展開一雙小手臂自他後面箍抱住他的腰。
“王爺,王爺,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男人身子微微僵住,站在那裡好一會兒沒動,就任由她在身後將他緊緊抱住不放,微微垂目,看向她橫在他腹前的小胳膊。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臉貼在他的背上,夏日衣料薄,感覺很清晰。
直到絃音再度開口,他才徐徐轉身面朝著她。
絃音也意識過來自己的舉措,慌錯地連忙將手鬆開,紅著臉後退一步,“這件事情其實有點難以啟齒。。。。。。”
“說!”
絃音抿了抿唇。
總不能說自己買著玩吧?也不可能是自己吃。那。。。。。。
忽的眸光一亮,有了。
“我其實。。。。。。其實是買給‘姐姐’吃的,昨夜‘姐姐’特別反常,特別躁動,關也關不住它,到處跑,我追也追不上,後來又好了,自己回去了,我想起以前聽人家說過的,這動物啊,都有個發晴期,發晴期就會各種躁動,只要交完配就好了,我就想啊,‘姐姐’後來不是又恢復正常了嗎?是不是跑出去跟那隻野猴子交過配了?我怕它懷孕啊,猴子頑劣,一個它我已經夠嗆,若它再生,沒有猴爹不說,又得累我,所以,我就出去給它買了避子藥,安全第一嘛。。。。。。”
絃音的話沒說完,男人已經掩唇咳了起來。
他蹙眉走到桌邊提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嘴角抽得厲害。
為了引她過來,他昨夜給那猴子下了點引猴散,她竟然說猴子發晴!
而且,還怕猴子懷孕,沒有猴爹,給它食避子藥,這些理由,她也能想得出來!
“我也沒想到會發生素芳這事,這真的只是湊巧,若知道會引火上身,我絕對不會今天去買什麼避子藥,‘姐姐’頑劣,到時候就算有了,估計也會被它自己給搞流掉。。。。。”
“本王看你比那隻猴子頑劣得多!”男人“啪”的一聲將手裡的杯盞置在桌上,轉身厲聲道。
絃音嚇了一跳。
男人眸光凜凜盯著她,“本王要的是證據,好,既然你說你買的避子藥那隻猴子吃了,那便找個大夫過來看,是不是如你說的一樣。”
絃音汗。
見他轉身又往外走,絃音自己也覺得煩了。
眼一閉、心一橫,對著他的背影嚷道:“呂言意!藥給呂言意吃了!”
男人腳步一頓,回頭。
絃音睜開眼,有些氣結,也有些激動,胸口起伏得厲害。
他看著她。
她也瞪著他。
兩人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絃音沉澱了一會兒,才開口道:“王爺早上不是問我,呂言意昨夜是不是來過嗎?對,王爺說得沒錯,她昨夜的確來過王府,我在外面遇到她,然後夜裡偷偷將她帶進府來了,還記得昨夜我一會兒來王爺的雲隨院還腰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