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猜錯,那個女人定然是來了此處。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她。
知道她滑頭,知道她鬼主意多,也知道這方面管深不是她的對手,他想到了種種她能逃掉的可能,然後將所有的可能都做了對策,卻還是讓她給跑出來了。
竟然***!
想起昨夜她對他表白,坐他腿上,纏他頸脖,親他唇瓣,他雖知道她在做戲,卻還是以為,她就對他一人會如此,卻沒想到,她對管深更甚!
竟然連衣服都不穿!
一個女人最起碼的底線呢?
底線在哪裡?
所幸她此刻不在他面前,不然,他想,以他此刻那團心火,他可能會一把捏死她,就像方才有那麼一刻,想要掐死管深一樣。
正文 第256章 不知廉恥(1更)
畢竟一個有心,一個無意,最重要的,卞驚寒和李襄韻一頭銀髮太打眼,所以,在大家紛紛落座、現場秩序變好之後,絃音第一時間便看到了他們兩人。
見卞驚寒突然環顧會場,視線正朝她和秦義這邊移來,她嚇得趕緊倒進秦義的懷裡,將臉埋進他的胸口。
雖然她換了裝扮,雖然她沒有塗抹胭脂於臉和下巴之上,但是,她還是恐這個心細如塵的男人認出來。
秦義被她突如其來的舉措搞得一怔,不過旋即就眼笑眉開,自是受用得很,大手就特別順勢、特別理所當然地撫上她的髮絲、她的臉。
“拿開你的爪子!”絃音皺眉低斥,“我在躲一些壞人。”
秦義不僅沒拿開,還更加地放肆,捏捏她的臉蛋不說,手指還輕佻地描繪上她的唇瓣,他眉眼低垂,笑眯眯道:“做戲做全套,你既投懷送抱,我又怎能沒有反應,我們這樣郎情妾意、纏纏綿綿,你說的那些壞人才更加不會懷疑。”
絃音氣結。
一把將他作亂的手抓住,攥著不放,腳下也不閒著,憑著感覺踩在他的鞋尖上,“你若再不知廉恥,我就不知輕重了。”
秦義挑挑眉,還準備說什麼,前方傳來禮儀官的聲音:“巳時已到,拍賣會開始。”
絃音捏了捏秦義的手,低聲問:“在拍賣席的左前方,有一對銀髮夫妻,看看他們有沒有在看我們這邊?”
秦義揚目,循著她所說的方向看過去。
一對銀髮夫妻入眸,他微微眯了桃花眼。
這便是她所說的壞人?
雖兩人都白髮蒼蒼,雖只能看到兩人的後腦和側顏,但是,依舊能感覺到兩人的與眾不同,男的器宇不凡,女的氣質出塵。
“沒有。”收了視線,秦義垂眸。
絃音聞言,這才敢從他的懷裡起來,卻還是不放心,讓秦義朝前坐了坐,自己往後坐,躲在秦義的後面,這樣,就算對方回頭看,也看不到她。
這廂卞驚寒和李襄韻都看著前方場上,廉家的家丁小廝們將一幅幅字畫懸掛出來。
每一幅畫上都畫著一件古玩,以及一個孩童,邊上有關於此古玩的介紹,以及該孩童的性別年紀。
目光落在三號字畫上,卞驚寒瞳孔微斂。
古玩是一個杯盞,孩童嘛。。。。。。
畫得還挺像。
方才在場上搜尋了一圈沒找到那個女人,他便放棄了。
如果她刻意躲避,又豈會輕易讓他找到?
既然她來的目的,是因為那個假的她,那到那個時候,她自然會出現。
這頭,絃音自是也看到了那張字畫,便湊到秦義耳邊:“三號,讓你的人拍三號。”
秦義“唔”了一聲,驀地側首,差點親到她的臉,好在她後仰得快,才險險避開。
“為何三號?那種破杯盞我賣不出去。”秦義問她。
絃音以手掩唇,歪頭靠近他低聲道:“沒看到那張畫上的小孩長得有幾分像我嗎?那是我堂妹。”
既然對方以此孩子為餌,目標是卞驚寒,那,秦義將餌拍過來,便可徹底破壞掉對方的計劃。
正文 第257章 我是拍拖(2更)
秦義表現出了為難:“雖然為了綿綿,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在所不辭,傾家蕩產、毫無怨言,但,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我怕我銀子不夠啊。”
絃音汗。
“你有多少銀子?”
秦義隻手一攤。
絃音見狀,猜:“五百兩?”
秦義搖頭。
“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