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將人給本王攔住!”
“是!”兩個侍從領命。
正欲去追,卻是被秦義驀地厲聲喊住:“追什麼追?”
那兩個侍從聞言便停了下來,徵詢的目光看向自家主子,那這到底是追,還是不追?
六王爺心頭怒氣難平,斥責二人:“做什麼還不去?本王還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今日不給點厲害他看看,還以為我午國皇室的人好欺負!”
兩侍從正欲再度出門,卻是再次被秦義冷聲制止:“都說了不要追了!到底是人家欺負我們,還是我們欺負人家呀?”
眾人:“。。。。。。”
見一向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秦義少有的黑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義還在憤憤:“六哥,如果七姐日後出嫁,夫家人這樣對七姐,六哥會怎麼做?就任由對方羞辱,任由七姐跪?”
一句話問得六王爺啞了口。
秦義又轉眸看向秦羌:“二哥,我知道你看不上綿綿,瞧不起綿綿,但是,她既然已經成了你弟弟我的女人,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二哥也不應該為難她吧?”
秦羌眸光微斂,秦義還在繼續。
“已經說了見面禮只是一個形式,給多給少全憑二哥,又沒有獅子大開口朝二哥要多少錢,哪怕給一文,也是見面禮,對吧?二哥貴為太子,是沒錢的人嗎?是在乎錢的人嗎?二哥不給也就算了,還讓人家跪下來,你讓人家心裡怎麼想?”
“就算綿綿沒有尊貴的身份,不是出身名門,但人家也是個人吧?二哥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下跪,不是在折辱她嗎?何況她還有孕在身?為了我,她忍了,她也跪了,可是人家大哥豈能忍?讓綿綿跪,無異於讓她大哥跪,折辱綿綿,無異於折辱她大哥,不管換你們當中的誰,你們也不會嚥下這口氣吧?踢我一腳是輕的了,你們還想把人家怎麼樣!”
眾人汗。
全場靜寂。
秦羌抬手扶額,他其實只不過見他們二人為了要銀子什麼招兒都使上了,故意也擺一道為難為難她而已,看如今情形,他似乎鑄成大錯、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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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卞驚寒半拉半拽半擰半挾著絃音一頓疾走,直直朝大門口走去,見大門口有不少秦羌的府衛在看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