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張開嘴剛想說出一個我字,就被突然震天的轟隆響聲給震住了,感受到地面的晃動,宛如世界末日一般,精神頓時恢復了過來,神情極為詫異,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是地震了吧?”
“地你個頭!這是騎兵的聲音!我滴娘喲,有騎兵來攻打了!”旁人頓時驚恐的怒罵道,臉上是絕望的驚恐之色,騎兵那就代表著,他是逃不出去的了!
“你說什麼?騎兵來了?我的媽啊,敵襲啊!”漢子頓時報著頭,向遠處的房子跑去,口中不停的喊道,將寨子中沉睡的人驚醒了起來,漢子隨即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口中不停的嘀咕道:“你他個孃的喲,大清早的,就來攻寨,還讓不讓人活了?”
沉靜的寨子頓時喧鬧了起來,不過是雜亂恐慌的瞎鬧,到處都是罵娘逃命聲。
山下,張峰一馬當先,衝在最前方,他身後緊跟著的就是楊天。五百騎兵就如史前巨獸一般,對著山寨的門就是直接衝撞過去。
轟隆一聲,簡陋的寨門,被五百騎兵如撞豆腐塊一般,給撞得稀巴爛,木屑到處飛揚。
“喝!”張峰爆喝一聲,馬刀就是揮砍下去,前方逃命的土匪腦袋只是如西瓜破殼之聲一般,頓時被張峰給一刀砍飛,面帶恐懼的頭顱帶著一臉的驚懼之色,掉到幾米開外去了。
“爽啊!”張峰爆笑一聲。
噗嗤!噗嗤!
騎兵就如蠻衝直撞的坦克,見人就壓,見到房子就是直接撞去,整個過程血腥粗魯無比!
僅僅是一分鐘,寨門口與之土匪都被騎兵撞得稀巴爛。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來攻打我的寨子?”就在張峰帶著騎兵在寨子內瘋狂肆虐之時,從內院沖沖趕來幾百名手持大刀的土匪,為首之人是一為胡茬大漢,看著肆虐的騎兵頓時怒聲質問道。
聽得其聲,張峰疑惑的向胡茬大漢那邊看去,只見胡茬大漢身邊竟然有四五百人,張峰頓時面露驚喜之色,沒有理會胡茬大漢的話,舉起馬刀指向胡茬大漢那邊,大聲吼道:“兒郎們!小的門,看見我刀的方向沒?跟我衝,砍頭顱咯!”
“砍頭顱咯!”身後的五百騎兵全都興奮的狂叫起來,興沖沖的騎著戰馬向胡茬大漢那邊衝鋒而去!
看見騎兵竟然直接轟隆轟隆的向他撞來,胡茬大漢,臉色露出驚懼之色,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太不懂規矩了,只要你們敢傷我一跟寒毛,你們就死定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個就是。。。。。。!”胡茬大漢還沒說完話,就突然感覺到自己全身一鬆,整個人飛上了天,晃動著眼睛看了看,頓時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騎兵踩了個稀巴爛,就如一堆爛泥一般,胡茬大漢頓時明白了下來,自己的腦袋竟然被騎兵給砍了下來,意思瞬間消滅,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張峰不屑的撇了撇嘴,低聲笑道:“叫你說話,竟然敢在俺面前說話,俺就讓你腦袋飛天!”他才不會理會胡茬大漢的話,砍頭顱攻寨子就是他的目的,他還真比賽呢!
“大當家死了!”
“大當家死了!”胡茬大漢帶著的四五百名土匪突然驚懼的叫道,頓時化作受驚鳥獸一般,向四處逃竄。
“喝!”
張峰大喝一聲,揚起刀就向他追上的人砍去,只是在他即將砍上那人脖頸,掉下頭顱的那一刻,身邊突然有一柄銀色鋼槍如電一般,比他快一步,將那人的腦袋給戳爆了!張峰大叫一聲晦氣,向鋼槍的主人罵道。
“楊天你這小子,竟然敢跟俺搶人頭!”
“營長不好生氣!你懂得,狼多肉少嘛!”楊天一臉無辜之色,將張峰氣的胸中一口氣猛的亂竄下跳,再也沒有砍頭顱的興致,停下了戰馬,向他的手下看去。
只見騎兵們將整個寨子都肆虐的亂七八糟,頭顱到處滾動,只是區區片刻而已,從寨門衝入到達後院,竟然成了一條長長的血流!
“小的們,將他們全部趕回來,全部抓起來,別忘了我們還有任務!”張峰看著四處逃竄的人竟然零零散散的不到兩百人了,頓時暗罵道:這些混小子,殺人這麼快,俺都沒殺幾個,他奶奶的就快殺完了!。
騎兵們聽到營長的喊聲,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刀中,將四處逃竄的土匪給趕了回來,像趕羊一般,全部給趕到一個小圈子內,周圍密密麻麻嗎的佈滿了騎兵!
看著趕回來的土匪僅僅不到一百個,張峰哭的心都有了,這些小子,總是忍不住去砍頭顱。
“啊!”一聲慘叫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