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o就學得很好。”
“臣下領命,”石谷賴辰欠了欠身,目光炯炯的看著我,“可是,主公自己是否也有什麼壓力呢?……臣下覺得,主公似乎有徹底退隱的打算?”
“居然被你看出來了口阿!”我笑著搖了搖頭。
“若說征戰或者治政的本事,臣下確實不怎麼樣。但是,說到察言觀sè,趨利避害,臣下還是有一些自信的,”石谷賴辰也笑了,略略帶著些自嘲的意思,“主公讓我留在安土輔佐信景,不就是這個原因嗎?”
“那麼,你覺得怎麼樣呢?”我反正沒事,也就向他請教道。
“臣下覺得斷不可行,”石谷賴辰斬釘截鐵的回答,“其一,信景資歷尚淺,完全沒有做好準備,主公突然放手,只會引起家中的hún1uan,也讓諸位大人無所適從,對前途失去信心;其二,除了主公以外,無論是剛即位的信景,還是征戰多年的秀景大人,都沒有足夠的威望來統合整個水軍和四國,而且本家目前正面臨著海上和備前的挑戰,這也只有主公才能夠應付;其三,即使主公想退,內府殿下會同意嗎?……以內府殿下的xìng格,除非是他的意思,否則是斷不能容忍臣下無故摞挑子的,輕則將主公叫去訓斥一頓,強迫繼續為他征戰;重則沒收部分領地,並且疏遠吉良家……雖然情況不同,原田直政殿下的事情,卻不能不讓主公警醒口阿!”
“你說得不錯,確實是這麼回事,”我努力的坐好了身姿,“看來是我自誤了。”
“其實,主公肯定明白這些事情吧!只是這些事違背了的心情,所以主公在內心不願接受而已。”石谷賴辰向我指出。
“但是,還是要謝謝你這番話的,”我微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