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織田內府殿下有關吧……或者,應該直接稱呼信長公才是。”
“大師如何猜測出來的?”我帶著些驚訝請教道。
“很簡單啊……要說當下,還有誰是殿下無法把握、並且感到無奈和為難的,應該就只有信長公一人而已。即使是西國的mao利典廄,或者是謀反的荒木村重,殿下想戰而勝之,也不過是多hua一點時間的事情。”隨風呵呵笑著。
“……大師明鑑”我點了點頭,佩服的說。
這個隨風,實在是太敏銳了。我目前想的事情,的確和信長有關。那就是一旦他讓信康切腹,我到底該不該冒著觸怒信長的危險,竭力將信康保全下來。這不僅是為了對信康的欣賞,以及拉攏德川家康的考慮,也是為了我們自身。畢竟,讓信長養成這種殘暴的習慣和肆意的態度,對所有家臣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我的嫡子信景,他同樣是信長的nv婿身份。雖然我比德川家康更受信重,菜菜也不是築山殿,信景和冬姬更不會鬧那樣的彆扭,可是誰知道將來會不會生什麼突事件呢?歷史上信長突然放逐佐久間信盛,突然將明智光秀轉封到mao利家所控制的區域,甚至突然在本能寺遇難,哪一件不是突然生的?如今歷史改變,我也不能把握所有的事情,例如這次伊賀的變故,不就是讓我吃了一驚嗎?
“那麼說,殿下還沒有下定決心囉?”隨風並沒有追問什麼事情。
“不錯,”我點了點頭,“出於義理,以及個人情感,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可是,這件事情,還是很有些風險的。”
隨風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