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強勢,似乎是想以氣勢彌補自己在功勞上的欠缺:
“先是要繼續懲罰逆黨!”他捶著地板大聲嚷道,“雖然義周、光秀都已經伏誅,但是事情還沒完!還有和他們合謀的朝廷!他們公然支援義周,可不能輕易放過!”
“朝廷也是受了義周的脅迫,才不得不從逆的。等到我方進入京都,他們不是主動流放了前關白九條兼孝嗎?”羽良秀吉立刻尖著嗓音,針鋒相對的反駁他說。
“你這是包庇逆黨!”柴田勝家又嚷道,“大將軍宣下,這是何等程度的支援!豈是一句脅迫就能了結的?”
“不錯,”他下的瀧川一益,也跟著出言附和,“若是姑息他們,如何對得起遇難的主公?”
“稍安勿躁,大家稍安勿躁!”丹羽長秀連忙打起了圓場。他大概沒有想到,合議一開始就這麼jī烈吧。
“總之,我認為把朝廷列為逆黨不妥,”秀吉聲音平和了下來,卻是一針見血的戳破了柴田勝家兩人的意圖,“所以呢,討逆之事已經完結了。兩位到現在才來,顯然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還有什麼立場來指手劃腳?”
他的這句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信景按照我的安排,立刻表態支援秀吉,然後池田恆興、生駒家長也紛紛出言贊同。這讓柴田勝家極為尷尬,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所以,我認為要的事情,是為主公舉行葬禮,”秀吉順勢說道,然後丟擲了之前和我商量好的方案,“本來,按照主公生前的信奉,葬在本能寺是最合適的。但現在本能寺已經被燒燬,而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