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主公,防府城已經被家主拿下,小早川隆景退往山口高嶺城和mao利輝元匯合。島津殿下得到訊息,立刻率勝山城守軍出陣,和防府城的家主呈掎角之勢進攻山口。”服部正成這樣和我彙報道。
“辛苦你了。”我點了點頭。對於信景和島津家久取得的戰果,我自然是非常欣慰。可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事情實在是太過順利了,小早川隆景也實在太容易被打敗了。
對於隆景的能力,別人也許會因為他屢次受挫於我而小瞧,我卻是非常清楚的,那可是歷史上曾經縱橫瀨戶內海的人啊雖然一直以來,他都被我越時代的水軍壓制著,而且我出於惡趣味,還一個勁的挑他下手,很是打擊了他在mao利家中的威望。但他率近萬主力守城,似乎不可能那麼不堪一擊。
“小早川家的水軍何在?”我沉yín著問道。
“之前是停在防府港,防止我方以水軍強行登陸,”服部正成回答,“不過,經過定海、伏bo兩支艦隊的攻擊,防府港已經成為一片廢墟,連運輸船隊上的軍勢上岸都頗為艱難……所以,臣下和水軍的諸位認為,小早川水軍差不多是覆滅了吧。”
“是嗎?”我點了點頭,感覺輕鬆了許多。目前在周防和長門的軍勢,無論是信景軍還是島津軍,都是跨海遠征作戰。這種情況下,後勤補給乃是重中之重,所以我才會以二見光成的安瀾分艦隊鎮守關門海峽,並且拒絕了他前往攻擊防府的要求,直到信景到來才達成突破。
而就在這時,前田利長進來稟報:“二見大人聽聞小早川水軍覆滅,特地派人託臣下轉達恭賀之意,並且請命率分艦隊進攻萩城港”
還真是說誰就來誰啊我忍不住笑了。這個二見光成,功利心極強,對於戰事向來非常積極,之前讓他駐守關門海峽,恐怕是悶壞了吧這不,一聽到去了小早川水軍的威脅,立刻就來請戰了。
而他提出進攻位於長門國北部、面臨日本海的萩城港,倒是正好和我的想法相合。這樣的話,將會對萩城的吉川元net形成牽制,讓他不能輕易出陣支援南部的山口高嶺城,也等於是間接的支援了信景和島津家久的山口攻略。看來,對於目前的形勢,他還很下過一番分析的工夫啊。
就衝他這份認真和專注,也應該給他一些獎賞作為鼓勵。
“你派人告訴他,說我允許了,”我點了點頭,“不過,出陣之前,他要在周防灘一帶仔細巡邏兩遍,確保沒有小早川水軍後才能離開。”
“是。臣下一定切實向二見大人轉達。”前田利長躬身離去。
然而,三天之後,我立刻為這個決定後悔不已。
正如我所當心的,小早川隆景的確不是易與之輩。之前他面對我方水軍在瀨戶內海的優勢,很明智的選擇了收縮力量,近幾年來幾乎沒怎麼出過港口,甚至連能島的村上武吉都被他打去了屋代島當漁民。可是,這一次決戰,他明白將是關係mao利家前途的關鍵,於是放棄自家居城三原城的海上防禦,將水軍全部帶往了周防國,並且將能島水軍重新召集了起來,全部配置到防府港守備。
當定海、伏bo兩支艦隊到達防府城時,和我所料的相反,小早川隆景已經得知三原城陷落、我方水軍主力轉進周防的訊息,他自知不是兩支分艦隊的敵手,於是將水軍全部撤入了附近佐bo川的支流隱蔽起來,並且放棄了防府城,將城中帶不走的軍資全部一把火燒掉。而等到二見光成的分艦隊離開關門海峽,他立刻令麾下水軍出擊,覆滅了我方的一支運輸船隊,而且失去防備的長府港和下關港破壞殆盡,甚至還侵擾了九州這邊的門司港。
這樣一來,缺少了轉運的船隊和港口,島津家久部短時間內將無法得到九州的軍糧和軍資補充,戰鬥力和軍心勢必會大為下降。甚至連信景部,都要面臨著缺少軍糧的危險,他們馳援而來,不可能攜帶太多的軍糧,本來是指望九州的補給或者防府港的繳獲,可是現在防府港的軍資已經被小早川隆景自己燒燬,九州方面的運輸船隊也已經覆滅,兩方面都指望不上……
“是臣下失察,請主公允許臣下謝罪”服部正成將自己的太刀放到面前,然後跪伏了下去。
“這不怪你,”我苦笑著說道,“對方是孤注一擲,而且是早有預謀,你當然現不了……畢竟,你的人手有限,又是在不熟悉的敵方境內偵察。”
是啊,這件事確實怪不到伊賀眾頭上。那麼該怪誰呢?
怪二見光成?我知道,他出戰心切,巡邏肯定不怎麼認真。可是,他的這個xìng格,我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