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移交指揮權。
但是我也有收穫。作為補償,信長給了我北伊勢擔當的名義,可以調動本家在北伊勢的各家配下豪族。不過,現在織田家在北伊勢就只有我一家而已。
另外,木曾岬東邊,筏川和日光川之間的飛島,被封給了信長的另一個弟弟織田信興。這裡原本是一片澤地,所以各村的名字基本都是“新田”,如飛島新田村、龜地新田村、政成新田村、善太新田村等,之前沒有修建任何城,只有靠近蟹江領的小木江城還算像樣。
而桑名郡梅津家舊領木曾岬六千石,仍然作為水軍總寨留在我的手中。這塊領地是對我的羈絆,新的居城也要在這裡。不然的話,我現在遷到三重郡,就會完全和織田家領地分隔開來。在打通北伊勢通道之前,這種狀況一定要避免。關於這一點,信長和我心照不宣。
整件事情中,最為鬱悶的是秀景。作為蟹江城城代,被人輕易的控制了全城,自個也被軟禁在南天守,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難堪。但是,這實在不能怪他。信長此行是以巡視的名義,而且沒有帶多少人,面對這種情況,他作為陪臣,除了恭迎信長入城,交出控制權外,難道還能抵抗麼?
即使是我在,結果恐怕也沒什麼差別,只不過難堪的人會換成是我罷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替我承受了這份難堪。
儘管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但是秀景仍然難以釋懷。等到信長一離開,他立刻闢出了一間密室,作好當晚剖腹謝罪的準備。
聽到他鬧出的這番動靜,我連忙前往南天守。彌夜見我過來,滿臉悲慼的呈上了秀景留下的遺書。我沒有拆開,直接闖進密室,就看見秀景身著淺黃無紋的武士素禮服,頭系白布帶,面朝房門端坐著。密室的四角,已經點上了白燈籠。在他的背後和兩側,同樣佈置著白色的蠟燭。
一切都非常正式。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真準備切腹!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