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外間小松子帶著人把屋裡都收拾齊整了,轉去院子裡掃雪除草,王容瞧了瞧沒人,壓低聲音,對寶兒道:“寶兒,你跟二姑說,這些日子,沒受什麼委屈吧?”
寶兒不明所以,奇怪道:“我能有什麼委屈受啊?長青他對我可好了。”
王容見她一臉不解,也疑心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但又怕寶兒只是不懂,拉著她坐到床沿,聲音壓得低低的,“就是,你跟長青,晚上睡一張床的時候,他欺負你沒有?”
說這話,王容也是很猶豫的,一方面她清楚長青的人品,可另外一方面,寶兒連宗人府都肯陪著他一起去,難保這麼多日子,兩個人沒有情到深處發生些什麼,現在出了宗人府,寶兒仍舊有二十五歲被放歸的權利,至少在她二十五歲之前,她想讓她還有得選擇。
王容的表情寶兒一下子就看懂了,她臉刷得一紅,低下頭揪了揪衣角,小聲的說道:“二姑,你說什麼呀,羞死人了……”
“你只要回答我,他欺負你了沒有?”王容急道。
寶兒揪著衣角,蚊子似的哼哼:“我倒是想欺負他來著,他連身子都不給我看,我聽說別的對食不是這樣的,正想法子呢。”
弦外之意就是沒有,王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還沒鬆一口氣,忽然就從字面上理解了自家侄女的意思,麵皮都差點沒繃住。
寶兒臉頰粉紅紅的,說的話卻像是個已婚的婦人,王容還沒來得及斥責,忽然想到,也許寶兒已經把長青當成了自己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