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母親其實是朋友,是摯交…
當年,最先發現我母親被囚禁在那個宅院的人,其實是你的母親……她勒令你父親放了我母親……然而……”
然而,他父親怕她母親一怒之下把事情告訴龍堃!所以,就毒殺了她!
蘇凌夕身子一晃,崩潰的邊緣,悲痛欲絕。
急火攻心,驀地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覺……
***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覺得很暖,一顛一顛,很熟悉溫馨的感覺。
他正揹著她。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他肩上的血跡。
鮮血一點點透了過來,他中箭的傷口仍在繼續惡化。
“表哥!你的肩膀!你,你放我下來。”
蘇凌夕更覺羞愧和自責。他本就受了傷,可她還不爭氣的昏了,給他添麻煩!
“沒事。你再睡會兒。”
“不了,表哥,你放我下來,你流了好多血,我我在給你包紮一下。”
“不礙事,我挺得住。”
“表哥!”
無論蘇凌夕如何哀求,他都是繼續向前直到一座狹長的索橋出現在她的視野中,他方才停下。
那橋向下傾斜而去,想必其終點必是接近山下。
蘇凌夕大喜,“表哥!”
陸晟軒在索橋頭上把放她下來,見她興奮的樣子也是一笑。
“我們快走吧!”
她話說完便扯住他的手,卻沒拉動他。
蘇凌夕差異回頭。
只見陸晟軒扶住了她的肩膀,低頭凝視著她,認真交代道:“透過橋鎖,向前十里,有七戶人家,從東數第一戶門前有兩個楊樹。他家有馬,你給些錢財,買下一匹,返回金陵,去城南古宅,找到四年前你埋下的那個機關盒,把它交給姜鍾黎或者楚澤!切記只能交於他二人!”
蘇凌夕越聽越不對,“表哥,你在說什麼?你不必告訴我路途,咱們一起走,你,你帶我走!”
陸晟軒臉色蒼白,目光卻炯炯。他緊緊地盯著她,低聲而柔和的道:“凌夕,聽話,你自己走,追兵就在兩裡外,很快就會過來,這橋鎖破敗不堪,你我同去敵方必然斬斷此橋,到時你我都活不成!你走,我來掩護你,你一定會平安離開,時間緊迫,你現在就走!”
“不不!”
蘇凌夕猛勁搖頭,一下子便撲進了他的懷中,渾身顫抖,淚水潸然而下。
“要是隻能一個人走就你走,否則就死在一起!”
她緊緊的抱著他,撕心裂肺般的痛。
她父親害的他家破人亡,給他的至親至愛造成那樣大的傷害。
而她曾經一度也對他那樣無情……
他還對她這樣好乾什麼!
“表哥,不值得!”
她“哇”的一聲,越哭越甚。
虎符被龍嘯奪了去,而今他身受重傷,被圍困在這深山之中,追兵不斷,極有可能死掉。
而原本他明日便可登基稱帝,擁有整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