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出來。”
小八道:“天魔封印使用了用至高無上的道法,要用修士的血液來血洗,加之他吸收了血液之力,彌補了虛弱的力量,繼而一舉釋放元神。”
衛瞳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卻將事實闡述得無比清楚,不免急道:“元神跑了,總還有身體在吧,我們現在趕回去。”
小八搖頭,“你還記得,銅鈴山的那件事嗎?早有魔物逃出來了,那魔頭狡猾得很,這麼一會兒功夫,他早就聯絡舊部,把自己弄出去了!此處印上加印,就不知這裡封印的是哪個魔頭。”
該死的記憶,關鍵的事情就是想起不起來。
衛瞳默然,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弟子失蹤的事情,十有*也是那魔頭所為,我會將此事稟告師尊。”
兩人似乎對那什麼師尊不太抱希望,小八道:“小瞳,你這段日子不要亂跑知道嗎?等我徹底凝成了肉身,就來接你。”
衛瞳低聲應了,還未離別,倒是期待重逢了。
另一處,萬松雪飛了一會兒,無意間回頭,不見衛瞳,心裡多少有些疑慮,終究還是忍住了打草驚蛇。
計劃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她以元嬰初期的修為,能戰元嬰中期。穩妥起見,她專挑修為低的下手,就算偶爾遇見一個棘手的,體內異氣便會出其不意地將對方制服。
那團異氣平靜的時候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波瀾。動作起來,猶如風起雲湧,驚濤拍岸。
那人竟然透過這股異氣釋放被封印在古域深淵的法力,雖然有限,對付這等元嬰之流,也綽綽有餘了。
一想起那人,萬松雪還是心有餘悸。
她只是將抓來的一百名修士扔下深淵,因為他們下去的時候,都是昏迷的,故而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但萬松雪還是察覺了來自深淵的那股越來越濃重的血腥氣,那人,也不知如何將這些同道中人扒皮拆骨了。
設身處地地想想,她還是有些毛骨悚然,不過,跟自己的性命和除掉衛瞳相比,心裡又坦然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那人臨走之時,並未取走她體內的這股異氣。
“既然你修習了我門功法,這團異氣便為你所用,怎麼說,你也幫了我一個大忙,只要你不與我作對,我不會將你怎麼樣。”那人如是說道。
她一點也不想要那股異氣,這種不為她所掌控的東西,猶如不定時炸彈。可惜,在見識了那人的力量之後,她根本不敢忤逆他分毫。
只是,臨走之前,問了他兩個問題。
“這裡不是不能夠使用法力麼,為什麼你可以?”若非如此,她怎會受制於人?
那人低笑一聲,嗓音低沉而神秘,“誰說我用的是法力?”
萬松雪一驚,不是法力又是什麼?
那人卻不肯回答了,“第二個問題。”
“你是誰?”
“你可以叫我涅!”那人哈哈一笑,張狂倨傲,充滿了侵略氣息……
衛瞳回到院落,驚訝地發現,不僅是叢焉,陸星駱真都在。想來是知道她返程的日期,故而在此等候。駱真已經突破元嬰了,整個人神清氣爽。陸星也不錯,已經熔鍊了五股煞氣,即將突破金丹,叢焉也開始熔煞了。
一見面,兩人便問衛瞳有何收穫,衛瞳便說得了一部不錯的功法,兩人直道恭喜,卻沒有刨根問底,這屬於個人*。
叢焉為了慶祝,便去廚房張羅了,說是要多弄幾個菜。
衛瞳就將靈梟放出來了,此前他們都有見過靈梟,此刻倒也不稀奇。
靈梟和衛瞳膩歪了一陣,就吭哧吭哧地跑出去獵食了。
一堆人圍著一桌子美味佳餚,看似熱鬧,衛瞳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是了,是小八和赤翎不在。
叢焉看她心不在焉,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思忖片刻,道:“要我去請易寒師叔嗎?”
他不知道衛瞳和易寒之間的事,只知道衛瞳很在乎這個師父。
衛瞳忽然想到,來時忘了去給他請安了,自從那件事後,衛瞳沒事就不會往易寒院子跑了。不過,回來了,總該打個招呼。正猶豫著是現在去,還是飯後去,就聽見院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院門被人從外推開,風風火火地走進幾個人來。當先一人就是易寒,其後還有兩位,分別是易霖和易山,臉色都很嚴肅,尤其是易寒,一臉驚憂,複雜得可以了。
“師父,你怎麼了?”衛瞳站起身來,心下很疑惑,出什麼事兒了,這麼大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