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家中“賢妻”不樂意了。
“倒不是怕她,我現在沒那個心情精力去對付甄尤淵,那只是浪費我的時間。”君彥鎏瞟向窗外那抹鬼鬼祟祟的倩影,朝玉千刃苦笑,“你也不用煩惱,我很快就可以搬出去了。”
玉千刃有些訝異,“你要回君府嗎?”如果是這樣,那君彥鎏借住這幾日他所受的嘮叨痛苦不就白受了?
“不。我脫離君府,另置府邸。”君彥鎏說道,笑了笑,“這件事早就計劃好了,只是那時事情太多忙不過來,才耽擱到現在。”他嘴角抽了抽,也幸好耽擱到現在,不然甄尤淵知道了又得跟著來了,他煩躁不安心神不寧的甩了甩頭,“我現在煩惱的是臨池。”
玉千刃拍拍他的肩膀,“自求多福吧!”
這種事別人是插不上的手,只能靠他自己了。玉千刃對君彥鎏頗為同情,完顏湮卻是幸災樂禍,高興的手舞足蹈。當初誰叫君彥鎏對完顏湮冷嘲熱諷鄙夷之極呢,當初誰會想到完顏湮現在會成為他所愛女子的姐妹呢。。。風水輪流轉,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古人曰: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很不巧的,君彥鎏得罪了女子中的小人、小人中的女子,偏偏還是最愛記仇的。
完顏湮推開門大大方方的進來了,笑容明媚美眸撲扇天真可愛,“君公子,你放心,我常去洛府,臨池好得很,我也一定會在她面前提你美言幾句的。”
得,您不惡言就謝天謝地了。君彥鎏一個冷戰渾身顫抖,風水輪流轉吶!
君彥鎏的府邸終於完工了,不大,比不得君府,一個小院子,幾方廂房,溫馨而簡樸。院子裡什麼話也沒種,就在兩棵相距較近的大樹之間搭了個藤織的鞦韆。君彥鎏當初選在這裡的時候,就是看中了這兩棵大樹的用途,還有這個位置距洛府很近,他不祈求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只希望能天天看見她,順便。。。觀測觀測有沒有什麼陌生男子來。
依照洛景行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還真說不定就會這麼做。
入住新府邸之時,他沒有通知誰,就帶著宣紙硯臺倆人收拾好包袱搬了進去。硯臺宣紙一個收拾書房擺好文房四寶將各類書籍放好在書架上,一個收拾臥寢鋪褥燃薰香放置衣物掛紗帳。一切皆按照在君府時的擺設擺置著。
“公子,奴才覺得吧,咱們還是應該請個廚子丫鬟。”宣紙摸摸鼻子,說道。
君彥鎏下意識的蹙著眉頭,一口回絕,“不需要。”現在他是聞女人變色,女人是個麻煩的東西,他現在除了臨池是能避則避,情路已經夠坎坷的了,他不想再橫起波瀾。
於是,三個男人的獨居生活開始了。
三個男人主事的日子十分有趣,每天都妙趣橫生波瀾起伏,一點也平靜。例如:如一聲驚雷平地響的求救聲………“公子,硯臺,廚房起火了!”、硯臺滿臉愧疚不安的道歉聲………“公子,看來你又得買新衣服了。洗衣服時力道一下大了,就。。。這樣了。。。”
君彥鎏頭疼的開始想:難道真的要請幾個丫鬟廚子嗎?
“公子公子,你看,這回這米我是煮熟了,不是夾生的了!”宣紙咋咋忽忽的興奮聲遙遙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門開著,聽著宣紙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的聲音,看著眼前笑意挪揄風采不減當年的男子,君彥鎏額角又開始跳了,“爹,您先進來說話吧!”他側身恭請。
洛爭饒有興趣的四處打量著,“難怪你搬來了這麼多天都不見動靜,原來是家中事務尚未處理好。”有什麼逃得過洛爭的眼睛呢,從君彥鎏買下這裡開始,他的一舉一動,洛爭全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三個大男人。。。呵,著實難為你了。”
君彥鎏笑而不語,看了眼見到洛爭就愣在原地的宣紙,冷聲:“你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下去。”
“是。。。是。。。公子,首輔大人,奴才告退。”宣紙端著那晚黑焦的“熟飯”落荒而逃。
丟人現眼吶!
洛爭步履緩緩,君彥鎏跟在後面亦步亦趨,進了書房,洛爭坐在君彥鎏書案後的椅子上,君彥鎏站著,等洛爭說話。就算洛爭不是臨池的父親,君彥鎏也會對洛爭恭敬有加,無關情分之類,這只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敬仰崇拜的人表達尊敬的一種方式。
“你還沒死心,還想娶臨池。”洛爭含笑問道,竟是難得一見的溫和慈藹。
君彥鎏抬頭,“娶?爹,您記錯了吧,三年前小婿就已經娶了臨池,臨池一直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