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與他爭吵,他無論如何讓著她; 她都要挑刺,甚至一度逼他和離。
後來又開始縱情聲色,與他無比疏遠。兩人見了面也是形同陌路; 甚至她還阻止了他在仕途上一切的發展可能。若不是當今首輔不買她的賬; 只怕他今生都無法一展抱負。
長公主停下了腳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蹙眉道:“出門?”
“是。”
“今日可是休沐,你去見誰?”
“首輔大人。”
“他找你做什麼?”
“說是一同飲酒。”
“那人城府太深; 你少同他打交道。”長公主撂下了一句; 便離去了。
長公主能和他說這麼多話,著實是破天荒。駙馬怔愣著看著她的背影; 良久輕輕嘆了口氣。其實她並非如外面看到的那般放1蕩,許多事情都只是做做樣子。
但他不明白,為什麼她要如此,也許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駙馬出了府,很快來到了郊外的涼亭之中。那裡一早擺好了酒菜,山間又涼快,十分怡人。
駙馬與薄盡斯寒暄了幾句,兩人落座。正閒談風月,忽然,薄盡斯望向了不遠處。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只見山野之間,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若非駙馬早就見過她,只怕會以為是哪裡來的仙人。
葉翎落在了涼亭之外,駙馬瞧了薄盡斯一眼,心下了然。只怕此次邀約是有事情要找他,而且還是一個推脫不掉的人情。
葉翎走了進來,款款落座。她不喜歡繞彎子,便直接說明了來意。
駙馬倒是鬆了口氣,試探來試探去最是耗費心神。
“其實你們所說的,並非什麼大事。只是實不相瞞,我在長公主面前其實說不上什麼話。”
“為何?”葉翎不解地瞧著他。夫妻之間應該最是說得上話的,就好比她和薄盡斯,許多事情她都不需要開口,他便會替她辦好。
“長公主她。。。。。。向來不理會我的意見。我雖有心幫王妃,還了上次欠下的人情,但一來此事太過冒險,二來我確實也無能為力。所以,在下愛莫能助了。”
薄盡斯笑了笑:“其實這本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御前獻舞。駙馬若是擔心這獻舞之中出什麼事,那麼大可放心,當晚一定會出事。”
駙馬露出了驚疑的神色,薄盡斯替他斟了杯酒:“你不必驚慌,我並沒有什麼不臣之心。只是想讓陛下看清楚一些事情,所以陛下也會早有準備。”
“但我不明白,若依照王妃所說,這件事情是在幫世子妃。那麼若是出了事情,七殿下那裡豈不是脫不了干係?”
兩人都沒有說話。駙馬沉默了片刻,忽然明白了整件事地意圖。
薄盡斯這是設了一個連環局,為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按照他的佈局,分毫不差地經歷一場不會見血的刺殺。
此事無關刺殺的成功,而在於破壞陛下和七殿下之間的父子之情。駙馬自認為對於朝中的局勢已經看清,可今日他卻迷惑了。
七殿下即將成為儲君,這已經是所有人的共識。如果連七殿下也不值得陛下的信任,那麼黎國不是要動盪了麼?
葉翎和薄盡斯很是耐心,並不急著等他的答覆。駙馬思忖良久,起身道:“我雖不知王妃和首輔大人的意圖,但既然是要報答王妃的救命之恩,那麼即便是賭上性命,我也會做到。”
“不需要賭上性命。”葉翎嘀咕了一句。
駙馬向兩人行了禮,便大步離去。
兩人望著他的背影,葉翎靠在了薄盡斯的懷中,不解道:“為什麼駙馬和長公主的關係會變成這樣?我看這駙馬是個不錯的人。”
“我也不知內情如何,只是聽說以前他們夫妻感情不錯的。時常出外打獵,在人前也常常出雙入對。但是從容親王去世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了。”
聽到容親王三個字,葉翎皺起了眉頭。她直起身來,轉頭看著他:“其實我至今都不知道是誰殺了容親王。那日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模糊地身影,我記得那人的身法。後來也遇到了那人,但那人不過是個殺手,背後究竟是誰在指使他?”
薄盡斯的手指輕輕繞著她的長髮,聽完她的話,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皇城的方向。也許這一次便能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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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壽宴,依照慣例,陛下都會親自出席,今年也不例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