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盟友尼德蘭人,北歐的瑞典芬蘭貧民以及獲得自由的並願意留在軍隊的白人奴隸組成。他們作戰的時候和大明,印第安軍人一樣英勇,尤其是高大粗壯的北歐兵,肉搏時一個頂仨!能敵過他們的也只有大明移民軍人裡的武術高手。 法國人果然從冰面上殺了過來,他們也知道,如果不迅速奪下傑凡納堡壘的話,南下的幾支法軍就會被完全切斷後路,大將雷天的軍隊會將他們殺的一個不剩。看來法國人已經壓下全部的賭注,要在今晚拿下傑凡納。 法國人花了整整一年修築的傑凡納堡壘,正是法國殖民軍準備南下侵佔整個密西西比流域的前哨站及未來的大本營,整座城堡修築的十分堅固。如果不是十四營偷襲正處於守備空虛的堡壘加上訓練有素的特種士兵,天賜軍要集結上萬人苦戰多日才能拿下這座平時有一個步兵團駐守的硬茬子。 現在法國人有將近三千,守軍卻只剩下三百多人。但是堅固的堡壘仍然讓法國人吃了不少後悔藥。十八磅炮敲在堡壘上仍然殺傷有限。而堡壘內的九磅炮卻大量殺傷著冰面上的步兵。 裘摩精神高度緊張的瞄準著敵人,等他們進入小炸彈能攻擊到的距離。天賜鎮軍隊防守作戰的一大特點就是大量應用小炸彈,在短距離類殺傷大量敵人。在這之後緊接著是天賜軍隊的槍火齊射。而再後的肉搏作戰又是天賜軍人的擅長。這種作戰風格使得法軍吃了大虧。因為在比較遠端的火炮方面,天賜並不落後於任何一個西方國家。法軍實在是遠戰差不多,近戰打不過。 有經驗的老兵聽著黑暗中敵人的腳步聲,計算著敵人的距離。近了,近了……城牆上天賜軍人就地取材製作的小弩炮一次齊射,芒果大小的小炸彈呈一個不規則的直線狀,齊齊地向法軍的方隊射過去,緊接著就是火槍的齊射。炸彈映出的火光給火槍提供了瞄準的目標。成片成片的法國士兵倒了下去。河面冰封之前,天賜守軍並不能造成如此大的殺傷。 換過一支槍的裘摩瞄準了下一個目標,守軍們開始自由射擊。一門法軍二十四磅臼炮的炮彈正砸在裘摩不遠處的城牆上,六七個人連著木垛一起被炸飛。緊接著又一發射進城堡內部,轟隆的巨響之下,又有好幾個白人奴隸兵報銷了。 二十四磅臼炮是能威脅到這座堡壘的唯一武器了。天賜軍大部分的犧牲都有它的影子存在。 果然,在臼炮幾次輪射中摧毀了一定堡體之後,天賜守軍的火力頓時受到影響,看來堡壘的好幾門火炮被摧毀了。法軍整個向前推進了不少。醫務兵們在傷員身上綁上止血的草藥包,匆匆把還有救的人從進地窖。精通外科的白人志願兵軍醫緊張的做著手術。 真正體現天賜軍戰力的戰鬥開始了。因為堡壘的堅固,至今沒有城牆塌陷,但是沿著好幾處豁口,法國人搭起了矮梯子。從矮梯子衝進豁口的法軍一次又一次被天賜軍手擲的小炸彈炸飛,法軍有一次又一次把人添進去。小炸彈——齊射——小炸彈——齊射。白人奴隸兵填充子彈的工作使得這一過程持續了好一會兒,但是這種古老火槍的射速到底比不上法軍進攻的速度,很快,揮舞著長刀斧頭,端著刺刀的天賜軍人和法軍在豁口處開始了肉搏。 城牆上的射擊和拋射小炸彈的弩炮仍然沒有停息,這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法軍向豁口的軍力投送,豁口一直持續著焦灼狀態。 白人奴隸兵的填裝已經趕不上裘摩射擊的速度了,裘摩自己也開始填裝槍支。填好一支槍,裘摩瞄準了冰面上的一個法軍,停頓了一下,他轉而瞄準了最近的一個豁口。砰的一聲槍響,一個法軍應聲而倒,一個印第安戰士一斧頭劈在這個中槍法軍身後另一個士兵的腦門上。裘摩一看,不正是老兵伯提那麼?裘摩打了一個很響的口哨,向豁口揮揮手,伯提那看見裘摩的一剎那,一枚子彈擦著裘摩的耳垂而過,嚇得裘摩趕緊把身體縮回來。還好只是破了點皮。 這一波的進攻被打退了,十八磅炮和二十四磅炮緊接而來,堡牆上的所有人都躲進了下去,城堡裡有足夠掩護的火炮在敵人發炮的空隙仍然保持著適當的回擊。 “砍了幾個?”裘摩蹲在倚堡牆而建的一個木板棚裡,填裝著槍支,除了垂直而下的炮彈,很難有東西打到他,零星掉落的石塊磚頭掉在木棚頂,但是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七個……”伯提那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杆大煙槍,抽上幾口。 伙頭兵們給戰士們分發夾了肉的饅頭,有膽子不怕炮彈的話,可以跑到伙頭兵的地窖去,那裡還有湯。幾發炮彈飛進堡牆砸在前幾天就已經打得支離破碎的堡內建築上,崩得大家一身土。說實話,法國人修這個堡壘,把堡牆修得還真是結實得變態。 “炮停了,上牆!” 一個連長大喊之下,大家紛紛嚥進最後一口肉夾饃,跑回剛剛的陣地。白人奴隸兵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