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走到兩人身邊,迅速將兩人放倒,審問一番之後將他們打暈。 “首領大人,村莊中間的三間大茅屋是五十個士兵集中居住的地方,他們的首領是提斯的弟弟,蘇爾,住在最北面的那個茅屋中。”阿茲克將打探來的情報一一向熊天賜和雷天等人彙報。 “提斯首領在哪裡,還有多少兵力?”雷天問道。 “他們只是牧民,不知道提斯首領的事,不過這個村莊已經沒有壯年男人了,防衛很鬆懈。”阿茲克說著話露出深深的憐憫。 “那些戰馬不錯,還有不能讓蘇爾跑了!”熊天賜提醒道。 眾人商議了一會,紛紛領命而去。 老獵手帕薩特正坐在簡陋的草棚中和妻子說話,忽然門上的草簾被掀開,三四個臉上塗滿油彩、穿著胸甲的印第安人鑽了進來。帕薩特驚恐地看著三人,正想叫喊就被切諾基熟悉的聲音制止了。 “不要喊叫,我們沒有惡意。現在蒙安娜的大軍就在前方,我要你悄悄將告訴所有居民,都呆在家裡。武士營附近的居民轉移到別的地方,我們不想傷害你們!” 切諾基看著自己的族人,心中對熊天賜充滿感激,和氣地說道。 帕薩特逐漸冷靜下來,見對方肆無忌憚地摸到自己的家門,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又見對方給他們留了活路,急忙帶著老婆,挨家挨戶通知。 當武士營旁邊最後一家人匆忙離開的時候,恰好被兩個出來解手的印第安守軍發現。 “嘿,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守軍大聲喊道。 “砰砰”兩槍,兩人被放倒在地。切諾基揮舞著狼牙棒,大喊一聲,帶著奴隸兵團衝向聞訊趕到的守軍。 密集的槍聲響起,十幾個剛衝出來的人被天賜軍的火槍隊打死,當切諾基衝到的時候,只剩下三五個驚慌失措的傢伙蹲在地上叫饒。切諾基猶豫了一下,狼牙棒還是高高舉起,將其中兩人的腦漿砸出來。他身後三個奴隸將剩下三人解決掉,跟隨切諾基衝進一座武士營中。 蘇爾一聽到槍聲就知道不妙,顧不上收拾行禮,穿好牛皮護甲就衝出門口,向他的戰馬跑去。翻身上馬後,向著北方迅速逃竄。 神箭手鷹眼還沒有趕到伏擊地點,看著一人一馬要逃走,手中鐵胎弓猛地拉開,“嗖”的一聲,鐵頭箭閃電般射出。 蘇爾只覺肩膀一痛,眼睛一黑,噗通一聲從馬上栽倒下來,躺在積滿雨水的草地上呻吟著,已經失去行動能力。鷹眼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喘了口氣,收起弓箭向蘇爾墜落的方向跑去。 三十多個試圖衝出武士營營的守軍被火槍射殺了,其他人則龜縮在武士營營中再也不敢出來,慌亂地向外開槍。切諾基帶著四十多個奴隸好像黃鼠狼一般,端掉一個窩後,立刻趕到另外一個窩,肅清了殘餘的十幾人。衝鋒兵團在這場屠殺中也折損十二人。 “總長大人,守軍清理完畢!”切諾基帶著三十多個奴隸大步走上前,向雷天彙報。 雷天端著天雷銃,看著滿地的屍體和血水,點點頭,心中鬱悶自己改裝的武器連實戰的機會都沒有。 片刻鷹眼拖著死豬一般的蘇爾也趕到了,阿茲克和其他印第安武士牽著三十多匹戰馬也來彙報。 “大人,這些村民怎麼辦?”雷天向熊天賜請示道。 “切諾基,你告訴他們,可以留在這裡繼續生活,或者投靠天賜鎮,拿著我的信物,蒙安娜部落的人不會為難他們!”熊天賜看著這些老少男女,心中犯愁,最後還是打算給他們一條生路。 切諾基和四十多個奴隸同時跪倒在地上,向他們的最高長官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們也是納提科克部落的人,戰場上他們可以撕碎任何敵人,但對平民始終還存在憐憫之心。此刻見熊天賜給他們的族人一條生路,他們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切諾基將熊天賜的話告知這些驚慌失措的村民時,那些村民頓時大喜,紛紛收拾東西向南方逃竄。如果提斯首領知道自己的親弟弟在這裡被擒,只怕這個村莊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 雷天看著疲憊計程車兵,傳下命令就地整頓,讓士兵好好吃一頓熱飯,睡一頓好覺,同時派人封鎖村莊的北方,防止有人逃竄走漏風聲。 蘇爾迷迷糊糊醒來,只覺肩膀劇痛,搖晃著直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跪在地上,雙手反綁著,身邊坐了一群陌生的面孔,還有幾張歐洲人的面孔。 “啪!”一個大耳光抽在蘇爾的臉上,頓時留下幾道紅印,一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來。 “你們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蘇爾大怒,挺直腰大聲說道。 “啊!”蘇爾一聲慘叫,肩膀中箭的地方被切諾基用大拇指狠狠扣了一下。 “解開繩子,我要讓他看著自己的十個手指被一節節敲碎。一共是二十八個指節,沒有人能撐到二十個,我保證。”熊天賜淡淡說道。 蘇爾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被擺在一張平緩的木凳上,切諾基拿著一個裝鉛彈的空牛角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