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槍,兩個印第安人再次倒地,其他人已經衝了上來,將三人團團包圍起來。 “啊!” 雷天大吼一聲,抓住兩隻迎面戳來的長矛,雙臂一振,頓時將那兩個持矛的印第安人忽悠起來,雷天猛地一推,那兩人頓時倒飛出去,砸倒了一片人。 就在這會功夫,熊天賜和盧向陽已經拔出刀來,和對方砍殺起來。 隨著一聲嚎叫,又有十幾個印第安人衝了出來,他們舉著弓箭,瞄準三人,同時讓開一條通道,讓他們的首領走上前來。 印第安人首領是個老者,大概五十多歲,臉上塗著紅黑相間的油彩,長髮紮成無數小辮子垂下來,頭頂上插著三根鮮豔的雛雞羽毛。 他赤裸著上身,肩膀跨著燈心草編成的箭囊,脖子上掛著貝殼串成的項鍊,大小盤繞了好幾圈,下身僅僅圍了一圈草裙,赤裸的雙腳結滿黑色的老繭,好像套著一雙小號的皮鞋。 一個印第安士兵已經揀了一把火槍遞給他。首領看著火槍,不時玩弄一下扳機。顯然他見過火槍,見過扳機上方掛著火繩的老式火繩槍,此刻他正在找那根繩子,似乎很是奇怪,為什麼沒有火繩這把槍也能發射出子彈? 眼見自己手下的印第安人又一個被熊天賜砍翻在地,印第安首領氣得哇哇大叫,命令弓箭手射箭。 正在這時,另外一群圍著美洲豹皮裙的印第安人從側面衝進來,和先前圍著草裙的印第安人殺成一團。 三幫人頓時混戰起來,熊天賜越打越納悶,看來自己是誤闖入對方的交戰地點,這場廝殺本來和他們無關啊。 金錢豹皮一方的首領也出現了,居然是個年輕的少女,而且還帶著一副猙獰的畫彩面具! 她的耳朵還扎著兩隻珍珠耳釘,頭髮向後紮起,將額頭撐得十分飽滿;一身樸素的亞麻布衣服,只是在腰間點綴著一條掛著著珊瑚和貝殼的金錢豹尾巴,手腕之上帶著一隻狼爪穿成的手鐲。 少女大喝一聲,抽出背後的長刀,衝入戰團。她的刀是一把骨刀,整體由鯊魚的牙床打磨而成,一面是鋒利的刀刃,刀背上遍佈銳利的牙齒。 整把刀被塗成幽藍色,每一次砍到敵人身上,鮮紅血液飛出的時候,就形成一種驚心觸目的美。 盧向陽忽然發出一聲慘呼,肩膀中箭的同時,一隻長矛戳進他的大腿。熊天賜目瞠欲裂,大喊一聲,將手中彎刀丟擲,呼嘯著向盧向陽面前的敵人飛去。 那印第安人被彎刀洞穿胸膛,倒在地上。雷天一把抄起盧向陽,扛在肩膀上,和熊天賜匯合後,向著外圍衝去。 就在這時,密集的槍聲響起來,秦長空和古力特帶著人趕來支援了!他們之前聽到槍聲就覺得不妙,只在營地上留了一人看守,其他人火速趕到。 當看到陷入苦戰的熊天賜等三人後,急忙搭成火槍隊,向任何靠近熊天賜等人的印第安土著開槍。 兩個印第安首領同時愣住了,他們無法確定這隊人馬屬於任何人。在火槍的巨大殺傷力面前,他們的手下漸漸不敢靠近熊天賜他們。以熊天賜為分水嶺,兩幫人馬被隔離開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戴面具的印第安女首領忽然用晦澀的英語問道。 古力特楞了一下,轉而興奮看著熊天賜:“大人,他居然會說英語!” 熊天賜正忙著和劉澤蒼替盧向陽包紮傷口,聞言抬起頭來,面無表情說道:“告訴她,如果我的兄弟死了,我就殺光他們!” 古力特掃了一眼陷入昏迷的盧向陽,厲聲向印第安女首領喊道。 女首領聞言一怒,待看到十幾把火槍正瞄準了她們,不由氣勢一弱,繼續說道:“他們闖入了我們的戰場,我們的人也被你們殺死了,如果你們要報仇,那就來吧!” 古力特急忙將話翻譯給熊天賜。 熊天賜見劉澤蒼衝他點點頭,知道盧向陽的性命沒有大礙,這才緩緩站起來說道:“你告訴她,如果能賣給我們一塊靠近海的土地,我願意幫他消滅敵人。” 那印第安女首領聽到古力特的翻譯,驚異地看著熊天賜,忽然問道:“你是哪個部落的?” 熊天賜一楞,這才想起中國人和印第安人屬於同一人種,外形看起來差不多,可能是印第安人的膚色要深一點,所以才被成為紅種人。他思索了一下道:“古力特,就說我們是華夏部落的,從華夏河谷遷移過來,需要在這裡找一塊適宜定居的土地。” 古力特急忙翻譯給印第安女首領聽。那女首領思索了半天,似乎想不起有這麼一個部落,她又見對面敵人的首領正在重新調兵遣將,急忙對著熊天賜大聲喊道:“我答應你,幫我消滅了他們,我會拿出最好的土地和你們交換!” “大人,她答應了我們的條件!”古力特大喜道。 熊天賜冷冷看著前方眼光閃爍的印第安老頭,緩緩將手舉起,猛地揮了下來。 火槍隊早就蓄勢待發,見最高長官的大手落下,火槍頓時將一粒粒鉛彈噴出,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