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您真的不喜歡她,可我為什麼不能和她親密一點?”袁林握住了拳頭,皺眉說道。
“不要因為楚容華而頂撞我!”艾思恩吸了口氣,美豔的容顏上,帶著一絲厭惡,她說道:“將來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不希望你靠近楚容華。現在,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小林,外婆向來對你最好,不會害你。”
“沒有理由的要求,我不會聽。”袁林扭過頭,以前他不覺得外祖母漠視甚至厭惡容華有什麼關係,但現在他已經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姐姐,外祖母這樣的態度,讓自己很難接受。
“我不明白,楚容華到底有什麼好的,不管是你還是……”艾思恩微微搖頭,她說道:“小林,不要忤逆我,你知道,我並不是沒有手段,只是不想用。離楚容華遠一點,這對你,才是最好的。”
“外婆,你威脅我?”袁林皺眉,有些不悅地說道:“如果您能說出一個令我信服的理由,我就會完全遵照您的話去做。並且,希望您不要真的做出什麼,因為您知道,母親將楚楚當作親生女兒一般看待。”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花園。
艾思恩站在原地,夜風吹過她冰涼的鎖骨,卻沒有讓她感到一絲寒冷,她伸出修長慘白的手指,輕輕滑過了一朵黑色玫瑰,玫瑰瞬間變成了點點星光,然後彷彿塵埃一般落在了黑色的泥土中,消失不見。
她抿緊唇,腦海中回憶起了容華的模樣,那是一張和她母親有幾分相像的臉,很漂亮,比她母親可愛多了。艾思恩也是有感情的,這麼多年來容華對自己的小心遷就,對自己的孺慕和孝順,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最終,她和她之間,終是有一道永遠都跨不過去的深淵。既然間隙必然出現,那為什麼還要一味沉淪呢?
“如果,你的血統不是那般令我厭惡,我一定會將你視如己出……”艾思恩輕聲嘆氣,然後揮了揮衣袖,原本黑色的玫瑰就變成了一片的火紅,在黑色的夜晚,顯得格外妖嬈。
艾思恩的生辰宴很盛大,柳家上下的人都來參加了,宴席一直從主宅的大廳排到了花園。酒宴一直從中午辦到了晚上,饒是喜愛宴會的柳芸也有些招架不住,直到晚上,她的雙腿都有些發抖,一回到房中倒頭就睡了。
容華倒是比較輕鬆,她只需要在適當的時候獻上禮物,然後看著外祖母淡淡地點了點頭,收下禮物。這樣一個簡單的環節完成後,她的任務基本就結束了,柳家的千金小姐們也不會拉著自己廢話,因為她們知道柳芸不喜歡別人去煩自己的寶貝女兒。
生日宴結束的第二天早上,袁燁一家人就驅車離開了柳家,回到家中的容華歡呼了一聲撲倒在了沙發上,看得柳芸差點不顧形象地嘲笑起來,女兒在柳家,一定是憋壞了。
這天正是週末,但大家都還需要工作,就連袁林也不例外,只是他大發慈悲地讓容華放了假。
下午四點,柳芸和容華一起坐在了沙發上吃水果沙拉,而這時,本該在軍部工作的袁燁卻回到了家中。
“老爺怎麼回來了?”柳芸站起身,為袁燁脫下了外套。
“沒什麼事情就回來了。”袁燁攬著愛妻的雙肩走到了沙發前,他對容華說道:“楚楚,跟爸爸過來一趟,爸爸有事。”
“哦。”容華點點頭,放下了已經吃得差不多的沙拉,朝著柳芸吐吐舌頭,小跑著跟上了父親的腳步。
“爸爸?”容華很少進父親的書房,因為父親說過,書房裡有不少軍部機密,不是她這種小女孩可以看的,而她也一直乖乖的,只有父親允許才進這間書房。
“坐吧。”袁燁沒有坐在書桌後面,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並且招了招手,要女兒和自己並排坐在一起。
“楚楚,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爸爸?”袁燁摸了摸女兒的後腦勺,儘量溫和地說道。
“……沒有啊。”容華瞳孔微微縮小,一下子就想到了和大哥之間的那件事情,她以為父親知道了,嚇得心跳如鼓,嘴裡卻還是不自覺地否決了。
對於容華的否認,袁燁並沒有生氣,反而嘆了口氣,將女兒抱在了懷裡,他拍拍女兒的後背,說道:“前段時間的事情,一定嚇壞你了,瞧,都不肯相信爸爸,有事情瞞著爸爸了,嗯?”
袁燁這樣一說,容華就皺了皺眉頭,聽著這話,似乎父親說的不是那件事情啊。她不敢確定地說道:“爸爸,你想說什麼啊?”
“你明明已經擁有了內勁,為什麼不肯跟爸爸說?難道你二哥比你爸爸還要可靠?”袁燁故作不悅的翹著鬍子說道。
容華抬起頭看見父親這個模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