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這樣吧,我過後聯絡她看看。”
“嗯。”江承晗輕輕應允,可是忽然又輕輕說了句,“佳佳,對不起……”
紀佳禾的心猛然顫了一下,為江承晗這一句,只恨他為什麼該死地還要說對不起讓她這麼難過,心像被凌遲一樣,可是這已經是往事,即使再疼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所以她裝作誤解說,“說什麼對不起,你對我這麼好,相反我虧欠你很多,要說對不起應該是我說才對。”
江承晗不說話了,他懂得紀佳禾逃避的心思,他懂得她想要努力忘卻那件事,於是他也不再提,只是內心真的覺得很愧疚。
後來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就結束通話電話了。紀佳禾背靠著牆壁閉眼,緩緩滑落下來坐到地上,盯著不知名的地方,忽然又笑又哭,她拿手背捂住嘴,想要止住什麼,可是卻還是非常難過。
不過她明白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所以很快收拾好心情,熬了湯去醫院看秦楚。劉鵬也在醫院裡,似乎正和秦楚談話。
經過半個月的養傷,秦楚雖沒好全,但也不像之前那麼慘痛了,現在他手腳都能動了,不過還要繼續觀察療養罷了。他精神比以前好,醫生也不限制他們的探望時間,所以劉鵬經常半天半天地來找秦楚談事。紀佳禾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她一進門就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劉鵬臉黑得像烏雲,有濃濃的情緒將要爆發一樣,秦楚也寒著臉,不過見到紀佳禾後,很快收斂起來,笑笑說:“佳佳來了。”
紀佳禾不解地望了他們一眼,對秦楚點點頭,然後對劉鵬笑笑說:“大哥,你今天也過來了。”
可劉鵬卻陰著臉,從鼻孔裡哼一聲,不理她。紀佳禾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秦楚見這樣,面色有些肅沉,但還是和氣說:“大哥,要不你先回去吧,不跟他們合作也會有其他人的。”
“那你說說還有什麼人?現在能幫我的人都被她說跑了,盛科集團你又不肯合作!”劉鵬高聲大喊,時不時看向紀佳禾。
紀佳禾似乎明白點什麼了,但只聽見秦楚冷聲喊:“大哥,不管是誰的錯,現在爭吵也沒什麼用了,我們應該靜下心來好好打算才是!”
劉鵬氣喘呼呼,秦楚又冷聲說:“大哥先回去吧,我過會兒打電話給汪總,看能不能爭取到,如果不行……那隻能走老路了,反正這件事我會處理,你消消氣,先回去吧!”
劉鵬大喊:“好,我就看看你怎麼處理!”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紀佳禾看劉鵬像一團火一樣走了,轉眼看向秦楚,忽然問:“大哥在生我的氣?”
秦楚笑笑說:“你胡說什麼呢?”
“他說我搞砸了,最近我只做了一件事,是不是仁安企業?”
“沒有,大哥脾氣火爆,他和我經常爭吵,不過吵吵就好了,不會怎麼樣,不關你的事,你別想太多!”
紀佳禾默默望著他,隱忍了一會兒,忽然大步走出去。
秦楚在後面大喊:“佳佳!”可是她已經走了。
紀佳禾在醫院門口追到劉鵬,忙大喊:“大哥,你等等,我有事跟你談談!”
劉鵬回頭見她,忽然又冒起火來,大喊:“你還想怎麼樣?”
紀佳禾看著他答:“如果我做錯了,你至少要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不要就這樣不理我!”
見她眼裡的堅持,劉鵬忍住氣走到附近安靜的地方去,紀佳禾跟上去,問:“大哥,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所以想來問問,以免以後犯更大的錯誤。”紀佳禾說得很誠懇。
劉鵬轉過身來說:“佳佳,你不懂得談判就不要去和仁安企業談判,我本來已經自己爭取了機會跟劉董事長會話的。可是還沒有見他的面他的秘書就通知我取消會話,因為風華珠寶的秦太太已經和他兒子談過了,他兒子告訴他風華珠寶底子不白,牽扯黑道,所以他不願意跟我們合作了。你既然不懂談話為什麼要私下找他們?還告訴他們我們底子不白,牽扯黑道?你這不是害我們嗎?現在仁安企業是我們極力爭取的合作商,可是又再一次被你毀了,你說你到底要要毀掉我們多少事?自從你嫁給秦楚後我們的麻煩事就不間斷過!”
紀佳禾雖然心裡委屈,但還是保持冷靜說:“大哥,我沒告訴劉景恆風華珠寶牽扯黑道,那天林安懿在場,是他說的。”
劉鵬依然生氣說:“好,就算你沒說,是林安懿說了,可是你為什麼會給他鑽空子,並且不想方設法圓回去,你既然不會說話還要去找劉景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