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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劉景恆和林安懿就從二樓走下來了,劉景恆身上換了一套裝束,休閒運動裝顯出大男孩爽朗的樣子,讓紀佳禾覺得親和了許多。但是他身後那個林安懿怎麼看怎麼古怪,臉上掛著莫名的笑,總讓人覺得他有什麼壞心思。
紀佳禾站起來笑著打招呼:“劉先生好,我是紀佳禾。”
劉景恆笑笑說:“我認識你的,不止一次聽Ivan J說過你,You are his Goddess!”劉景恆曖昧地笑笑,又說,“我跟J是schoolmate,應該跟你同齡,你不必叫我先生,就叫我Tony吧。”
紀佳禾低下頭來,神色有些尷尬,不知道這番話是劉景恆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江承晗真的說了什麼,然許久才點點頭說:“好吧。”
劉景恆坐下來然後抬手請她坐下,又對她說:“你今天來,就是J說的那件事吧?”
紀佳禾見他先開口了,也不迂迴,笑笑說:“既然劉先生知道,那我也就直說了。承晗說你對風華珠寶有興趣?”
“a little。”劉景恆身上拿起僕人剛送上來的紅酒,遞給林安懿,然後自己也拿起一杯喝了一口,指著紀佳禾前面的紅酒杯說,“please!”
紀佳禾沒有動,笑著說:“謝謝,那麼劉先生的興趣是到哪裡?”
“那得看看風華珠寶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投資的地方了。”
紀佳禾笑笑,在心裡暗暗幸好這幾天她花時間把風華珠寶的背景都瞭解了一般,並分出有優勢的地方,於是她便把風華珠寶的優勢以及需要商家投資的地方和商家獲得的好處都說了一遍。
劉景恆點點頭說:“看了紀小姐對風華珠寶挺了解。哦,我這才想起來你已經不是J的Goddess了,而是風華珠寶大股東的秦先生的wife。”
紀佳禾不明白他說這話什麼意思,忽然看到他旁邊的林安懿笑得古怪,眉眼間還有些得意。立刻就覺得劉景恆這句話有問題。
果然劉景恆語氣轉為幾分疏離地說:“你說的風華珠寶潛力固然強大,可是據我所知他們正面臨危機,摻假賣假,自毀招牌,這是商人最忌諱的東西,而且聽說風華珠寶今日資金緊缺,運轉不利,這樣一家已經瀕臨死亡的公司,我不知道我們仁安企業投資還有什麼好處,只怕到頭來是打水漂啊。”
“我想劉先生誤會了,摻假賣假的事最近還在調查,是風華自毀招牌還是有人陷害,我想到時候一定能水落石出的。而資金緊缺,運轉不利的事,每一家公司或多或少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只要有人能投資,我想一切都解決了,而且劉先生應該看到風華珠寶還有旺盛的生命力才是,前年風華出事後面還能強盛起來,如果這次仁安肯投資,風華復生了,以後仁安企業絕對吃不了虧。”
劉景恆點點頭,“你說的我考慮一下,而且J是你同學,他找我幫忙,我怎麼著也得考慮一下。”
紀佳禾終於高興,可是林安懿忽然插話說:“Tony,你這樣會不會輕率了?你老爸只給你一次鍛鍊的機會,你就貿然行動,要是失敗了豈不是丟大面子?”
劉景恆抬起頭來說:“什麼叫貿然行事?”
林安懿說:“看來你是不瞭解風華珠寶的底了,他們早前可是跟黑道有過牽扯的,底子不清不白,你怎麼能貿然投資,要是以後被黑道的人鑽了空子找仁安的麻煩,可就不好了。”
劉景恆似驚訝,回頭對紀佳禾說:“紀小姐,風華珠寶曾經跟黑道有牽扯?為什麼J沒跟我說過這件事?”
林安懿嘲弄地笑著說:“某人不會想睜眼說瞎話吧?別欺負Tony剛留學回來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遲早會查清楚,到時候問題可沒現在這麼簡單了。”
紀佳禾怒得站起來,恨恨地瞪向林安懿,但是還是忍住氣說,朝劉景恆笑:“劉先生,J沒跟你說這件事是因為J也不知道,風華珠寶的確與黑道有過牽扯,不過那已經是過去,我先生就是為了與黑道洗白才被打傷住院的。”
“誰知道你們是洗白還是內部不合而已?”林安懿又補充。
紀佳禾仍笑,可是是冷笑:“林先生,如果風華珠寶的底子不白你們盛科集團當初為什麼會與風華合作?”
“你……”
“stop;ok!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