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名狗妞。”
我品味著:“月如……蠻好聽的名字嘛!是爸爸給你起的名字?”
“不是。是爸爸專門找文化人起的,好像是一部電視劇里人物的名字。”狗妞如實道。
“你看到她了?!”老漢急切地推搡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是我爺爺帶你來的嗎?”狗妞問道。
我拿出了那枚蝴蝶髮卡,晃了晃:“是啊。他很想看看你,只可惜看不到。不過你應該看得到他吧?”
狗妞答道:“是啊,我每天都能見到爺爺奶奶。其實就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接著問道:“那麼,能否告訴我,為什麼你要一直呆在這裡呢?”
“為了每天都能見到爺爺奶奶啊!”
“不止這樣吧?”我質疑道。
“其實,這都是爸爸的心願。他希望我們即使陰陽兩相隔也要在一起,所以啦,不光是我,就連我爸我媽,還有我的小狗狗就都留下來了。”
我的腳下傳來了鈴鐺的清脆響聲,一看才知道是“黃豆”在圍著我調皮地搖著尾巴,拱來拱去。雖然很想抱抱它,然而我碰到的卻只有冰涼的空氣。
“小兄弟,看樣子我們終於盼到要等的人了。”一箇中年男聲說道。
狗妞的父母不知什麼時候悄悄來到了我的身後。
“呃——你們好啊。”我一時不知所措。
老漢的兒子看起來很年輕,頂多也就三十一二歲的樣子。看來人死後,靈魂果然會一直停滯在去世時的年齡。劉哥頭髮蓬亂,其貌不揚,但談吐卻直來直去,慣於開門見山:“我們三口人裡面,我是第一個死的。那時實在是對家人無限牽掛,才決定駐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