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奉從呼吸已經變的特別急促,不過在他的臉上並沒有看到痛苦,取而代之的卻是高興。
“高先生,你的願望我已經完成了。”
“張。。張公子。謝謝你。。你一定要好。。好好的對待若秋。我。。我知道你是流雲門。。張流雲的兒子。。你和若秋身世很。。很象。都是苦命的人。一定不能讓別人。。欺負。。欺負她。”
“高先生,我能叫你聲高大哥嗎?”此時張懷譽的淚水已經留了出來,這淚不是他控制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悲傷,這樣值得尊敬的人,就要離開他們了。
“張老弟。。。”
“高大哥。”
“張。。張老弟。這些鎢鋼。。希望你們能送到安陽。。交給。。交給我妻子。。你告訴他。。我不能陪她。。去。。去海邊看日落了。”說道這裡高奉的眼中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珠,顯然他非常愛自己的妻子。
“高大哥,我一定,我一定把你的話待到嫂子那裡。”
“若。。”
“若秋在,高大哥有什麼你就說吧。”此刻剛剛止住淚水的竇若秋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我死後。。把我的骨灰。。和我。。我我。。爹。。。。爹。。。。”
“高大哥。”沒等高奉說完這句話,已然斷了氣,永遠的離開了大家。在場的人都熱淚盈眶,李蓉蓉更是靠在夏侯雲的肩頭,哭的有些氣都接不上了。而這時的竇若秋卻突然暈了過去。
“若秋姑娘,若秋!!”見狀張懷譽一把抱起了竇若秋,把她扶到了一棵樹下躺下。而夏侯雲和李蓉蓉也走了過來。
“張哥,若秋姑娘她?”
“蓉蓉,我知道你也受傷了。不過若秋她現在傷勢很重,我和小云又都是男人,希望你能幫她包紮一下傷口。我和小云去找些木柴,把高大哥和這四位兄弟先火葬了。”
“嗯,你們去吧。我會幫若秋姑娘包紮的。”
“謝謝你蓉蓉。”說完張懷譽就從長袍的裡子上撕下一大快布,丟給了李蓉蓉,帶著夏侯雲就離開了。李蓉蓉則是把竇若秋挪到了樹後,開始了包紮。
樹林。
“小云,坐下。”
“幹什麼張哥?”
“幹什麼?你被錢老三一掌擊中了胸口,必然有了內傷,之後你又和他周旋那麼久。現在內傷一定很重,你強忍著不說是怕蓉蓉擔心,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張哥,你果然是我哥。”說著夏侯雲一口血吐了出來,險些倒在地上,幸虧有張懷譽扶著。
“快坐下,我替你療傷。”
張懷譽坐在夏侯雲背後,兩掌按在他身上,把真氣注入了他的體內。不過夏侯雲,卻反抗了起來。
“張哥,不行。你把真氣輸給我,會耽誤你修煉的。”
“少廢話,老實坐著。真氣可以再練,可兄弟只有一個。”
“張哥。。。”
夏侯雲沒有再說什麼,在他的心裡只剩下了感動。有這樣肯為他犧牲的兄弟,他還需要求什麼呢,他明白若是再推辭,張懷譽一定會一掌將他打暈。
一個時辰之後。張懷譽和夏侯雲回來了。此時竇若秋已經醒過來了,在她的眼角里還有一絲淚痕。見二人回來了,這二女便直接迎了上去。但還是李蓉蓉先開的口。
“雲哥,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擔心死我了。”
“沒事的蓉蓉,我受了內傷很重,怕你擔心沒敢告訴你,張大哥替我療傷了。”
“小云,別提了。”
“為什麼不提?張大哥你為了損失一成真氣,一成真氣啊,這對一個劍痴意味著什麼?我八歲習武,到二十歲了才四成真氣,你卻為了我放棄了一成。”
“小云,你給我閉嘴。你要是還把我張懷譽當兄弟,就少墨跡兩句。”
“張哥,我。。”
“行了,我們這些乾柴夠用了,一會兒放倒一棵松樹,就夠為高大哥他們火葬了。”說完看向竇若秋,竇若秋也正在看著他。見張懷譽看了自己,竇若秋開口了。
“謝謝你,張大哥。”
“若秋姑娘,你的傷沒什麼事了吧?”
“嗯,都是外傷,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什麼就能痊癒了。”
“那我們先把高大哥和這四位兄弟火葬了吧,高大哥的死我也很難過,他是個值得敬佩的人。不過人死不能復生,你也節哀順變了吧。”
“自我十六歲被高老伯救回去以後,高大哥就把我當親妹妹看。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