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剛才鞋子不見了,腳破了,更疼了。”
說著,她嘴一癟,開哭了。
“不哭,我來想辦法。”慕容凌的目光又轉到紫蘇的腳上,她的鞋子倒是在,可是那繡鞋已經骯髒不堪,可見這幾天她們走過什麼樣艱難的路。
而紫蘇的膝蓋處褲子破爛,血跡斑斑,他看不下去了。
目光再轉向那些在地上呻吟翻滾的土匪們,慕容凌咬牙切齒道:“把你們碎屍萬段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那些土匪就想著開溜,但是爬不起來也逃不走,聽到慕容凌這話是動了殺機,不由得害怕:“大爺,大爺,我們不過是按照你的吩咐辦事,現在人也還給你了,怎麼還要我們的命啊?”
一開始,他們以為這公子要好好表現英雄氣概,雖然覺得他下手過重,但還是忍了沒說,但是他至於為了不想付銀子就殺人滅口麼?
而慕容凌以為他們是攔路搶、劫,看見紫蘇貌美,臨時起意要劫色,想不到卻原來是另有隱情,於是將韁繩交給可心,從地上揪起一個看起來還算機靈會說的審問了一番。
果然是有人佈下這局,只是那人不知道是耍了這些土匪還是被慕容凌搶了先,一直沒有現身。
而這些土匪只要賺錢,並不知道委託人的身份,收了定金就辦事,所以對於委託人的身份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今天爺沒有空,給我滾。”慕容凌見再問不出有價值的問題,厲聲道。
有土匪懷疑慕容凌就是委託人,這是怕事情敗落又不想付銀子,裝路人 ?'…87book'
於是有人道:“那,那我們兄弟難道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捱打?”
慕容凌一笑,帶著春風般的明朗,卻是狠狠一腳踩在那人臉上:“給爺聽清楚,爺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別以為爺是用這種手段來博取女人歡心的卑鄙小人。你們倒黴關爺甚事?如果覺得虧,爺倒是願意給你們出棺材錢,想要薄葬厚葬天葬海葬隨你們選,不然就滾,滾得慢了,爺的拳腳正在癢……”
那些大漢見勢不妙,只得嘆自己倒黴,便想爬起來逃跑,可是,哪裡還爬的起來?
“還不快滾!”慕容凌瞪眼吼道。
看來今兒真的只有滾,才能保住小命了。那些大漢都是平日裡鄉鎮上胡作非為的浪子,橫行鄉里欺負百姓,掠奪別人財物,要別人向他們磕頭的,今天算是徹底栽了。
於是大路上,只見前一刻還囂張跋扈的土匪們能爬的就爬,會滾的就在地上打滾,剛才被摔暈的兩個醒過來,一時間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呆怔地看著同夥。
“還不快些滾?”有人哆嗦著提醒他們,稀裡糊塗中,他們也跟著滾,壓根就沒有試試自己其實可以爬起來瘸腿走的。
收拾了他們,慕容凌牽了馬,前後打量了一下,看到那輛翻毀的朱漆馬車便走了過去。
按照剛才那些土匪所說,他這一路上又沒有看見別的人,這輛馬車著實可疑,會不會那個佈下這局的人就是他們?
見慕容凌過來,清亮的眼眸裡含著凌然的殺意與懷疑,那些隨從們有些膽怯,護住那被摔的五官腫脹,簡直看不出原形來的公子,問:“你,你要幹什麼?”
慕容凌徑直問:“你們是過路的,還是來辦事的?”
主人昏迷不醒,他們沒有主心骨,說是來辦事的豈不是找死?所以有隨從回答:“當然是過路的。”
“過路?這麼巧?是來辦事的吧?你們就是幕後主使,想要打我蘇蘇和大娘的主意,是不是?”慕容凌一聲暴和,伸手抓住那人衣襟道。
那人嚇的魂飛天外,但還是咬牙道:“什麼叔叔大娘?我們是過路的,公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別跟我裝,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慕容凌不信,眼中寒芒凌然。
“真的,我們只是路過。公子,你看,如果我們是做壞事的,怎麼會把自己弄得這麼慘呢?”那人也是求生心切,指著自己的主人道。
慕容凌看看那摔的沒有人樣,但是一身衣著華麗氣派的傢伙,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既然是設伏,沒有道理弄得自己這麼慘被設計的人卻連邊都沒有沾上。
鬆開那人的衣襟,慕容凌還是有些懷疑地問:“你們是哪兒來的,要上哪兒去,幹什麼?”
那人見慕容凌半信半疑,不敢大意,因為他們的穿著打扮一看就不像本地人,所以老實作答:“我們是從華巖國來的使者,前往羅玉京城的。”
也許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