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獨斷的語氣不容她有一絲的反駁與拒絕。
待殷慕玦離開房間,沐晚夕眼睛睜的很大,看著天花板,乾澀的疼。滿腦子全是沈冰和顧琰深在一起的畫面,最終緩慢的閉上眼睛。。。。。
心裡有再多的不捨,有再多的不甘,都該放下了。
自此良人是路人,此生緣寂。
殷慕玦走出房間看到尉遲恆站在門口,鳳眸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走進廚房端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輕啜了一聲,“你想說什麼?”
“沐氏我弄的差不多了,房間裡有個小麻煩,洪振濤是一個大麻煩,你有什麼打算,提前說。做兄弟的能幫的,一定幫!”
殷慕玦眼簾半垂,轉身走向沙發,坐下時,一隻手臂放在沙發的邊緣,抬頭看向他,目光陰翳了幾分,“找幾個人保護她的安全,儘量別讓她發現。”
尉遲恆頗為意外,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想點別的事,居然是為沐晚夕和自己提要求。仰頭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開口:“殷少,你是不是已經忘記綰綰了?”
殷慕玦雲淡風輕的反問,“我應該記得嗎?”
“——你!”尉遲恆聽到這句話氣結,停頓了好久眼底的惱火一點點的退卻,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隨便你!!”
尉遲恆轉身要走時,殷慕玦冷清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阿恆,綰綰只是一個夢。”
如今,夢已經醒了。
尉遲恆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後脊骨挺的筆直,固執的開口:“綰綰不是夢,在我心裡她永遠都不是夢。”
門合上,殷慕玦手指索索自己的頭髮,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阿恆對綰綰的感情,他一直都很清楚,可是阿恆從來都不說,他也就裝作不知道。始輕子久。
那時,他們篤定的認為無論綰綰選擇了哪一個都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兄弟感情;可是卻沒想到最後的結局那麼的突然、意外。
年少時,我們都喜歡把一輩子掛在嘴邊,卻從沒想到一輩子是那麼的久,那麼的遠,遠到我們還沒有走完便已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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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沐晚夕一早起床洗澡,做好早餐;待殷慕玦起床時,她已經換好衣服。殷慕玦蹙了下眉頭,“你去哪裡?”
“公司。”沐晚夕對他,惜字如金。
殷慕玦沒說話,坐在餐桌前愜意的吃著早餐,慢悠悠的開口:“以後不要只做煎蛋。”
沐晚夕在玄關處換鞋,聽到他的話皺了下眉頭,他顯然是把自己當女傭在使用。站起來時,又聽他說:“開我的車去。”
沐晚夕仿若未聞,轉身就要走時,聽到他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裡沒有車子可以做,如果你想走的話,走到天黑未必能到公司。”
聲音裡略帶著笑意。
沐晚夕腳步頓了下,沒說話轉身抓著鞋櫃上的車鑰匙匆匆的下樓。
殷慕玦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今天心情不錯,尤其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