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女人……我也會痛徹心扉……
“可以的……沐晚夕!”殷慕玦鷹眸盯著她猶如黑豹看到自己的獵物,充滿掠奪與佔有,“我不喜歡做二選一的遊戲,沐晚夕你是我的,這一生註定要與我糾纏。你要記住……”
這是命中註定的。
從我被帶回沐家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命運註定糾纏在一起,誰也無法阻止與分開。
“唔……”
沐晚夕的唇瓣被他的薄唇覆蓋住,男xing的剛陽之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將她整個人籠罩住,細細密密的熱吻征服著一寸一寸的肌膚,抽剝著她的意識與靈魂。
很快房間裡的溫度遽然升起,無法掙脫的佔有,所有的聲音都被他控制成呻…吟粗重的喘息。
每一次的撞擊都好像要將她撞的魂飛魄散,眼角一片溼意,淚水劃過嘴角,全是苦澀與不堪……
他微微回過神來,忽然放溫柔了動作,溫柔的吻幹她臉頰上的淚,猶如在哄孩子的語氣,“晚晚,不哭,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我會放輕點,別哭了……”
新的纏綿剛剛開始,溫柔蝕骨,纏綿悱惻。
身體與靈魂,誰最先沉淪,年輕時的他們,又怎麼能夠分的清楚?
~~~**~~~**~~~
殷慕玦把沐晚夕折磨的精疲力竭,自己也沉沉的睡去,潔白的床單上染著他的鮮血,斑斑點點,猶如盛開在冬季的寒梅,如初女的處子之血,妖嬈成傷。
沐晚夕眼睛微腫,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頭幹欲裂,即便是身體酸的要散架,也睡不著。
躡手躡腳的爬起來,赤腳走踩在地上,撿起被他撕扯丟在地上的衣服,忍著下身的不舒服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間,不敢回頭看,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只是關上門的那一刻,在眼眶堆積的淚不斷的往下落,止也止不住,不明白自己哭什麼,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心中萬般的委曲與無奈還有恨自己的無用。
好像身體裡有一個洞,無形之中流失著什麼東西,不知道是在哪裡,也不知道流逝掉的究竟是什麼,只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很難過,悲傷如驚天駭浪的拍過來,無處躲藏。
獨自一個人坐在皎潔的月光下,冷風迎面而來,風乾了淚水,肌膚緊巴巴的難受;身子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好像被人丟在冰窖裡,寒冷的就要窒息。
忽然溫暖的懷抱將她納入懷中,嗅到熟悉的氣溫,知道是他。
“一覺睡醒,你不在了。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吹風?”他的聲音不冷不熱,平靜的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
“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