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喝著黑咖啡,只是對面的人換成了殷慕玦。
“以前你最不喜歡喝黑咖啡,你說苦的要命,是這世間最殘忍的自虐。”殷慕玦低低的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與其讓別人傷害自己,倒不如在別人傷害我之前先把自己傷到沒有地方可傷,如此還有什麼能傷人 ?'…87book'”沐晚夕平靜的口吻回答他,話中有話。
“與程氏合作不是沒可能,條件是這個案子從開始到結束只能由你負責。”殷慕玦避開這個話題,忽然扯到合作上。
“殷總什麼時候對言情小說感興趣了?”沐晚夕薄唇揚著諷刺的笑意,手指捏著咖啡杯的耳朵,淡漠的開口;“這麼老套的話也說得出來。”
殷慕玦的身子往後靠,狹長的鳳眸半眯,光芒異樣閃爍,“有時覺得小說遠不如現實狗血。偶爾狗血一下能達成讓自己開心的事未嘗不可。”
沐晚夕輕啜著黑咖啡,垂下眼簾沒說話。
殷慕玦喝的是茶,沐晚夕曾經最喜歡的綠茶,黑眸饒有深意的從她的身上掃過,忽然開口,“沐晚夕,來參加我的婚禮吧。”
沐晚夕的手忽然收緊,眸光掠起,吃驚一閃即逝從他沉靜的沒有任何的表情的臉上掃過,黑沉的眸子深邃的讓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殷慕玦接著說下去,“訂婚很久了,很多人都催著我和綰綰的婚禮。既然你回來了,婚禮沒道理一直拖延下去,你一定會來參加我的婚禮,是不是。”
“是。”沐晚夕嘴角勾起的笑容不及眼底,“怎麼說姐弟一場,我一定會參加你的婚禮。”
“很好。”殷慕玦聽到她的回答很滿意,喝完杯子裡的茶,說:“禮物就別準備了,我在婚禮上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希望到時候你會喜歡。”
“這麼客言氣。”沐晚夕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情緒,彷彿沒有的感情可言。
“我對你一向如此的寵愛,不是嗎?”殷慕玦低低的笑了下,視線與她平視,“歡歡很喜歡恪迦和安安,讓他們多相處相處,沒什麼壞處。”
說著站起來,慢條斯理的將釦子一粒一粒的扣起來,聲音低啞悅耳,“這杯茶算你請我的。謝謝。”
剩下的半杯咖啡不知道放置了多久,沐晚夕端起來喝進胃裡一片的冰冷,冷的彷彿隨著身體裡的血液在不斷的迴盪,五臟六腑都凍傷了,一種莫名情緒在身體裡嘶吼,咆哮,就好像內心深處養的一條惡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