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到底是誰的親生骨肉,有那麼重要?他們嘴上不說,心裡不想,反正都是她們的,共同財產了,大不了以後再努力,只要人在,孩子不是問題。
話說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錢潔色的苦口婆心的勸說下,錢金來還是拒絕搬入他們這一棟豪宅以後,錢潔色滿肚子的怨氣,另外三個是滿面的春風,剎那間簡直就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生活真美好啊!
錢潔色一眼橫過去,撕心裂肺的怒喊著,“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
三個男人皆是一愣,這是怎麼了?都說孕婦的脾氣古怪,可這位也太古怪了吧?
錢一多好言相勸著,“咱媽那一身的毛病,比你這還嚇人呢,你讓她來,我們還有沒有好日子過了?不來也好啊,我們常回去看她就好了。生什麼氣啊?別起了。”
“你不懂就不要說!頭髮長見識短的!咱媽欺負我那麼多年,我不接她來氣氣她,我對得起我兒子嗎?她不來,我怎麼跟她對著幹?再說咱媽,這麼多年,哪天不是以訓斥我為了其?這要是哪天不能訓斥我了,她自己還不憋屈死!多多,你好狠的心!”
錢一多有些發愣,看了看鏡子裡自己的短髮,再看看錢潔色拿能被封吹佛起來的長髮,到底是誰的頭髮長,又是誰的見識短呢?
搞了半天,合著她是為了吵架的問題在糾結,不就是個一爭高下的事兒嗎,哪天吵架不行,非得在懷孕期間,天天吵架?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心裡有怨言,可是嘴上那個敢說呢?自從他們搬來了這裡,就過上了舊社會的日子,你看著她,明明她在你面前千嬌百媚的,暗示你卻不能吃她,心裡像是被一群螞蟻在啃噬,如此的日夜兼程,那顆心,不是早晚會被吃光了麼?
十月懷胎,說長不長,比起那千年等一回還是有盼頭的,但是十個月說短也並不短,足夠讓你心癢難耐了。更何況,這三個男人,哪個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洗澡去!你們一個個的腦子都不想問題,真是吃飯長大的!”錢潔色憤憤不平的唸叨了幾句,起身奔向了浴室。
身後那三個男人又是一愣,不吃飯怎麼長大?
往常的話,洗澡也不用錢潔色自己動手的,黎諾洗澡那是一流的技術,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就出來的,比那介面的修腳師傅,手藝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後來根據黎諾自己回憶說,他小時候喜歡養狗,天天都給狗洗澡,就是如此練就了一番手藝,這件事讓錢潔色知道了以後,大為惱火,半個月沒讓黎諾近身,可美壞了另外兩個,浴室,紛紛去找別人的犯罪證據,交給錢潔色看,然後錢潔色一發怒,就再不讓一個近身,那麼豈不是一個獨享了?
當然,這也是後話。
接著說錢潔色洗澡這事兒,要說那天也奇怪,往常這浴室裡都有浴袍,可今天她洗完了澡,才發現牆壁上空空如也,竟然什麼都沒有,別說浴袍了,連浴巾都沒有一條,只孤零零的掛了一條毛巾,四四方方的,怎一個小巧玲瓏啊!
錢潔色猶豫了半天,還是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將那塊毛巾拿過來在身上比劃了許久,擋住上面吧,下面被人看光光,擋住下面把,上面還有兩個胸部,這可如何是好?
總不能什麼都不穿就跑出去吧?這要是傳出去,還得了?她一個大好青年,竟然裸奔?這可如何是好?
只感覺那腦袋都要想破了,也沒有個解決的辦法。浴室外面的三個男人,也是焦急,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喊了幾聲,錢潔色要再不出來,可就要撞門了!
而浴室內的錢潔色將小毛巾放在臉上,用力的捂住,再將浴室門開啟,一路的狂奔而去,在經過那三個男人的身邊的時候,那三個皆是一驚。
過了好一會兒,黎諾才問道,“這是唱的哪出?”
錢潔色捂著臉,找不到床的蹤影,聽到黎諾喊她,她講臉露出一點點來,“你傻啊,沒看見我沒穿衣服?”
李維泰也疑惑了,“沒穿衣服你捂著臉幹什麼?”
錢潔色甚者脖子罵道:“你也傻呀?沒穿衣服還不捂著臉,要被你們看光光了!穿出去多不好!”
錢一多忍不住問了,“你捂著臉有什麼用?”
錢潔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多多尼咋也傻了?好歹跟著我這麼多年了!哪個女人的身體不長這樣子,我捂上臉,誰還知道我是誰啊?”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到底是誰傻暫且不說,不過這場景看的他們是血脈膨脹,那被他們強行催眠的小弟弟,爭先恐後的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