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鎖骨,再是她的胸脯。
她想要起身,離開這個狼窩,可是真的一點力氣也役有了,連睜開眼睛瞪他的力氣也投有了,連罵他幾句的力氣也使不出來了,就那樣任憑他纏綿徘惻的吻,從她身體上不停地印著。
她想走……想帶著一身被辱的羞憤離開……可惜都是她單方的去想,三秒鐘之後,她嬌軟
的身體便進入了休眠狀態,這一覺,睡得那麼沉,那麼深,連個夢都投有力氣去做。
而安峻熙不知道在她身體上親吻了多久,直到他累得支撐不住時,才趴在床上,一隻胳膊
搭在她腰間,扣住她一隻粉胸,睡死過去。
因為過度運動,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高燒,很奇異地就那麼梢退了下去。
清晨。
“暱……”腰好痛啊,雙腿也痛,連胸口也痛。
姜曉渠抖了抖長長的眼睫毛,才睜開了眼睛,愣了幾秒鐘,看著陌生的環境,才突然想起了昨晚發生的荒唐的事情。
這才去看自己身體。
天哪!
兩具刺眼的※※,絞纏在一起。
他的那隻健壯的胳膊,搭在她胸口上,無外乎她會感覺胸口悶。
很氣惱地拿著他胳膊丟開,竟然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手好軟。
好容易從床上下來,恍惚地走進洗刷間,仔細地清洗著自己身體。
鏡子裡那個身影凹凸有致,粉紅嬌嫩。
任由那水柱嘖著自己身體,姜曉渠發起了愣。
昨晚……
昨晚那個床上情動呻吟的蕩婦,可真的是自己?
哎呀,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會在色狼身下產生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姜曉渠思來想去,緊緊皺著眉頭,從厭惡安峻熙,轉變成了蔑視自己。
他,安峻熙大棍蛋,一而再,再而三地強暴自己……惱人的男人!
姜曉渠含著複雜的心情,穿好衣服,正想走,又停住,想了幾想,還是忍不住走過去,湊近他的身體,扒著他腦袋看了看。
還好,杯子砸的傷口結疤了,這個傢伙復原力太強大了,流了那些血好像役人事一般。
略微鬆了一口氣,又皺眉,想起他昨晚對自己的追剿,立刻就又羞又氣,舉起小拳頭罩著他的俊臉就打去。
可是距離他肌膚只有O。01厘米時,她又停住了。
重重地嘆息一聲,垂敗地收回自己的手,憤恨地轉身出門。
清晨五點半,老管家和女傭都剛剛起床。
看到姜曉渠從樓上下來,一臉疲倦和春色,都相視一笑。
“姜小姐,吃什麼早餐?”管家般勤地過去詢問姜曉渠。
“暱……”姜曉渠卻先心虛地紅透了一張小臉,倉促無措地說,“不吃了,還有事,我這就走。
“那我讓人送姜曉渠回去吧。
管家不給姜曉渠拒絕的機會,己經去安排車了。
姜曉渠愣了下,才無語地咬緊了嘴唇。
自己……在安峻熙房裡過了一夜,他們都知道了嗎?
又走到一樓客房門前,輕輕地開啟門,看到姜夢慈像是大蝦米一樣蜷著身子睡得正香,姐姐是個貪睡的傢伙,不用上學的日子,她大慨睡到+點都沒有什麼問題吧。看著姐姐甜美的睡姿,姜曉渠欣慰地笑了。
自己多麼委屈都罷了,只要姐姐和小和幸福就好了。
,已底一個小小的聲音頂著小問號冒出來:喂,姜曉渠,好像你也不算很委屈吧?
或者……委屈的敏感度,在一點點降低?
天哪,自己是不是要瘋掉了?
如果不是第二天他洗澡時發現自己頭上有傷口時,他還不會想起昨晚發生過什麼。
“咦?我腦袋為什麼有傷口?難道昨晚睡覺掉床下了?”安峻熙颳著鬍子,對著鏡子質疑
可是分明今天睜開眼,一身神清氣爽,無比愜意啊。
家庭醫生到別墅時,管家都嚇了一跳。
尾隨著家庭醫生一起上樓,安峻熙剛剛穿好衣服。
雪白的襯衣,上面有小小的金色格子既時尚,又帥氣,還高貴。的是含金屬金色的褐色休閒褲,
“少爺,醫生來了,少爺怎麼了您?”管家看著少爺。
安峻熙指了指自己腦袋,“努,這裡好像破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醫生走近,撥開他密密的小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