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浪費了前途。”邵驛的語氣平淡。
“阿森,驛哥說的都是真的,你竟然真的跟這種女人,難道說她就是那個……你怎麼這麼糊塗。認識這麼就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的?蛇蠍毒婦而已,你為了她你值得嗎?”趙春生是最後知道的,卻也是最激動的。
“驛哥你想得太多了,我不過就是跟她玩玩而已,上過我李森床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我還不至於……”李森一點也沒有驚慌,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邵驛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臉上的笑容不變生意卻已經冰冷異常。“你說的最好是真的,否則別怪哥哥不念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
趙春生也皺緊了眉頭,他知道邵驛和李森之間已經回不到從前了,就因為方言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當初方言是邵驛的未婚妻,就算邵驛不喜歡她,但是李森的做法也絕對是在和邵驛作對,他們之間的情誼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就已經變了。
為了方言那樣一個女人而放棄邵驛這樣的朋友,趙春生也不面對李森感到了心寒,邵驛對他們真的不錯,或者說是很好,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他還算是什麼朋友?
想到這裡趙春生難免有些煩躁,他將一大杯的威士忌一口喝盡,然後找來手下。“馬上將這個女人帶下去,爺要她生不如死。”
這話本來該是由邵驛來說的,但是誰也沒想到這個趙春生竟然這麼說了,而且還是那麼惡狠狠地語氣。李森隱在桌下的拳頭青筋直冒,但是最後還是忍了下去,若無其事的喝著酒。
邵驛自然看到了隱在李森拳頭上的指甲印,但是卻只是微微一笑。憤怒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要乖乖的看著那個女人受罪,他只知道他喜歡的女人受到了傷害,怎麼卻不想想別人?要不是方言做得太過分,他邵驛就是看在李森的面子上也絕對不會做的這麼決絕。
“哥哥,這死女人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趙春生是個極通透的男人,他自然知道邵驛和李森之間的關係回不到從前了,但是至少可以減輕一下他們的怨氣。
理解了趙春生的意思,邵驛微微一嘆。本事不想多說什麼的,但是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姓方的觸及了我的底線,她竟然敢給她下藥!”
趙春生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左後卻只剩下一聲冷哼。“活該!”明知道邵驛有一個不可逾越的底線,就連他們這些做兄弟的都沒有透露一分,就是怕他們不小心打擾了她,她現在倒好,竟然敢拔老虎鬍鬚。
而李森的理解卻與趙春生完全不同,他邵驛深愛的女人不能受一點的委屈,那他李森愛著的女人就活該受罪,就該被人欺負而不還手嗎?就因為他李森處處不如他邵驛嗎?
邵驛看著李森眼底不斷變化的神色,微微一嘆。趙春生也是看出來了,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只能希望這個李森不要太傻跟邵驛作對。
他們幾個男人就坐在那裡,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勁爆的音樂,舞動的肢體,各種各樣的人在舞池裡隨意的舞動,刺耳的音樂迷濛的燈光,那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各種各樣的聲音交織成這“豔色”的糜爛。
“豔色”門前,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前,門童趕緊上前想要幫忙開門,卻被副駕駛上下來的黑衣男子給隔了開。然後那保鏢一樣的男子親自開啟後做的門請裡面的人下來。
洛錦謙一身黑色西裝身材挺拔,俊顏遍佈寒霜,直到現在他還是很生氣呢!原因無他,還不是身後的那個女人,真是讓他無語的要命。
蕭莫一臉好奇的看著這裡,她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也去過很多的酒吧夜店,當然都是她的那些哥哥們帶去的,所以大都是那種高檔的休閒會所或者是俱樂部性質的,若他們是絕對不會把她這一朵白百合給汙染了的。
“好啦!這都到門口了還生氣呢?”蕭莫對他眨眨一雙璀璨的大眼睛,然後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輕輕一吻,撒嬌似的說道:“好嘛!都來了,就進去吧好不好?”
洛錦謙緊抿的薄唇終於有了一絲的鬆動,他輕輕一嘆,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裡,把她戴著的黑色貝雷帽壓得更低,讓外人根本就窺探不到她的容貌。
該死的女人竟然穿得這麼惹火,黑色而抹胸小連衣裙,裙襬其實並不短正好到達膝蓋的位置。在這樣一種場合她的裝扮其實已經算是保守的了,但是洛錦謙卻怎麼也都覺得她太暴露了。所以把她抱的那叫一個嚴實,恨不能把她塞在自己衣服裡。
雖然被他抱的有點緊,但是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