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寢室,也不是自己的家。這裡的擺設無不是奢侈豪華的,但是卻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即使落地窗將陽光灑遍整個屋子,還是會有種陰冷的感覺,或者說是一種空洞的感覺。
輕輕的動了一下,那種疼痛襲遍全身,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的難受,尤其身下傳來的脹痛讓她難受的不敢坐起來。
而此時身體與被子的接觸也讓她注意到此時根本就是真空狀態,竟然什麼也沒有穿。
原本就一臉的淚痕,現在眉頭又因為疼痛皺了起來,這樣的蕭莫看上去讓人更加的心疼。
昨晚的記憶突然如同潮水一般湧現,瞬間就把蕭莫打擊到了。
天啊!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這張大床上纏綿了一夜。想想昨天他和她都做了些什麼,蕭莫的臉瞬間紅透了,然後又白了,最後變成青色。
環視了一下四周,空無一人。跑了?那個人不會這麼沒品吧?居然就這麼離開了?竟然什麼都沒有說一聲?
可是事實勝於雄辯,不是嗎?空蕩蕩的總統套房內除了她就是那殘留的一絲曖昧的氣息。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蕭莫憤憤的低咒一聲。其實這也就是發洩一下,她根本就沒有發表意見的資格,二十一年也沒接觸幾個男人!
不過對於這個和自己有過最親密接觸的男人,蕭莫有著評價他的權力。總之現在她覺得男人沒有好東西,都和昨天晚上那個一樣,都是混蛋。把別人吃幹抹淨了,竟然連句話都不留就這麼走了。
不過越想她越覺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不就是大學結束了,想要出來做個畢業旅行給自己的學生生涯畫下一個完美的句號嗎?為什麼第一站還沒站穩就被人家給吃幹抹淨了,吃了也就吃了,可是她連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還有,那個招待自己的人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就是她把自己弄這裡來的?也不是沒有可能,蕭莫嘴角抽了一下。
好吧!便宜都讓人家佔去了,她就算在這裡自怨自艾死了也沒人看她一眼。不就是一層膜嗎?早晚不是要被破了的嗎?
雖然這麼想,但是吃了這樣的啞巴虧,她還是覺得自己好委屈。抓起身邊的另一個枕頭,似乎把它當成了某個沒品的男人,蕭莫的拳頭一下下的落在上面。
就這麼折騰到自己累得直不起腰,蕭莫才氣喘吁吁的再次倒回大床上,無意間刮到了手臂上的手鍊。
這枚手鍊是以鉑金為主體,在上面一次鑲嵌了七色鑽石,七塊鑽石是按照彩虹七色的順序鑲嵌的,看上去十分別致。七色鑽石還真的難得,蕭莫以前也沒有見到過。
蕭莫從來沒有戴飾品的習慣,所以這個手鍊絕對不是她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是那個男人給她戴上的。她就不明白了,既然人都走了還留個手鍊給她幹什麼?想想就覺得煩躁,看著手鍊就一定會想起昨夜。
蕭莫看著手鍊出了一會神,回過神來就想要將手鍊摘下來,但是不管她怎麼弄,這個手鍊就像是長在她的手上一樣,根本就找不到介面,不得不說這個手鍊的質量真的是好。無奈,也只能戴著了。
不過根據自己那模糊的記憶,那個男人也不是強迫自己了,甚至剛開始的時候很溫柔,她的初夜倒沒有太過痛苦。不過這也改變不了那個男人的不辭而別。
但是她忘記了,本來就是一次陰差陽錯,就算見到也只是尷尬。而且,她也不可能和他有什麼結果。
起身,將被子掀開,米色床單上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紅刺痛了她的眼。原本積聚的力氣似乎在看到那片暗紅的一刻消失了。
二十一年從來沒有和男人接觸過的經歷,第一次竟然就奉獻了自己的純真。
在屋子裡搜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衣服,只有地上男子的西裝。蕭莫無奈撿起床下散落的衣服,胡亂披著走到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雙腿間的痛苦似乎也得到紓解。
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在失去第一次的同時,還失去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到後來,快意已經超過了痛苦,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拉入欲一望的深淵。
不得不說即使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對他,蕭莫並沒有多少怨恨。她記得那個猶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裡那淡淡的寵溺,僅憑這一點就足夠她原諒他了。
也許這樣更好,與其將自己的最珍貴的童真交給一個不知道是怎樣的人,昨晚的那個人還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在浴室裡,蕭莫找到了一套剪裁合理的小套裝,將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