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脖頸上。陰森的笑容配上冰冷的聲音。“你真當我是傻子,你的誠意我沒有看到,惡意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受傷的力道不斷的收緊,所以不顧宋麗的長指甲在他白皙的手背上劃出的血痕,冷聲說著:“你不要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我看不出來,這件事情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裡,否則我不管你是不是宋家的女兒。”
雖然沒有鬆開手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是輕了一些,給了宋麗喘息的機會,也就是給了她生的希望。宋麗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麼做,她以為他會很高興的去告訴蕭莫這一切,看來她是真的不懂他。
“我……咳咳……我一答應一你。”因為咽喉掌握在邵驛的手裡,所以宋麗在這個時候沒有別的選擇,她還這麼年輕,還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死去,她相信邵驛說到做到。
“你以為你說你答應了我就會放過你嗎?宋麗你知道方言是怎麼死的嗎?我不妨告訴你,她是我弄死的,知道為什麼嗎?我明明忍了這麼多年。”所以的聲音很輕很輕,但是卻好像是來自地獄深處。
“因為她想要傷害蕭莫,你知道她在臨死之前告訴我什麼嗎?她說蕭莫是京城蕭家的大小姐,她是什麼東西,就連我都查不出來的東西她怎麼會知道?但是今天你給了我答案,是你告訴她的吧!”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你知道嗎?以前我是沒有底線,沒有逆鱗的,所以我可以忍很多事情。但是現在不一樣,蕭莫就是我的弱點我的軟肋,我若是蛇她就是我的七寸,是絕對不允許讓人碰觸的。”他的這個比喻還有更深層次的含義,蛇的七寸是心臟,蕭莫就是他的心臟,任何動物沒了心臟都沒辦法存活,他亦是如此。
“你竟然想要傷害我最在乎的人,那你就應該想過會受到怎麼樣的懲罰。方言的下場就是你的參照,我相信你一定跟方言說過什麼。我不在乎你們打成了什麼共識,我只在乎你們做了什麼。”邵驛冷笑。
“你們還算是聰明的,自己不去做讓別人去做,但是其做事就喜歡從根源處處理,而你就是整個網路的根,你說我要怎麼處置你呢?”明明是笑著說的,但失去而讓人毛骨悚然。
“邵驛,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嗎?我絕對不會再對付蕭莫了,你也知道她是蕭家的女兒,我也不敢這麼對她是不是?”宋麗算是看明白了,邵驛是認真的。
“晚了宋麗,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麼回去的。”邵驛鬆開了她的脖子,但是這個時候宋麗才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身邊多了兩個黑衣人,而一個黑衣人手裡還拿著一個保險箱。
在邵驛鬆開宋麗那一刻她想要跑,但是卻被另一個黑衣保鏢按坐在了沙發上,現在她是真的知道害怕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邵驛的本經竟然會是這樣的。“邵驛,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聽到她的話邵驛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的很是開懷。“宋麗,我說過的你不值得我與宋家為敵,所以放心我是不會要你死的。”他看著她,在她長舒了一口氣之後,笑著說:“我要你生不如死!”
“不要,啊……邵驛,我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可以說邵驛已經讓她怕到了骨子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邵驛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她被黑衣保鏢按在沙發上怎麼也掙不脫,一點一點的她感受到了希望的渺茫。“邵驛,你不能這樣對我,蕭莫是不會同意的,她是那麼的善良,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
“宋麗,你現在想起對我說這些了嗎?之前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是蕭莫的玩伴,可是你現在是怎麼對待她的,宋麗,你還敢以她的名義向我開口嗎?”邵驛一杯酒潑向宋麗。
最後的忍耐也被她給打破了,邵驛親自接過黑衣保鏢手裡的保險箱。他看著那個黑衣人隨意的問道:“這就是他說的那個東西?我倒是想知道有沒有他說的那麼神奇。”
“少主不用懷疑,他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備受追捧的神醫沈少鵬也不一定能夠勝得過他,他說這東西有用就絕對不會錯的,少主可以放心。”黑衣保鏢恭敬地對邵驛說道。
“姑且相信他!”隨意的一句話,他開啟保險箱,這個保險箱並不大,內部的空間也很小,裡面只放了一個小藥瓶,就像是青黴素那種小瓶子,裡面是一種淡藍色的液體。邵驛取出來在手中搖晃了兩下子。
保險箱裡還有幾個針管,邵驛所以的去來一個撕去塑膠外包裝,將針管取出來吸了滿滿一管的藍色液體。黑衣保鏢恭敬的說道:“少主,他交代過只要兩到三毫升就可以了。”邵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