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的表現，蕭莫一直在說著她們之間的一些過往，但是言辭之間對程諾的定位只能是朋友。
程諾自嘲的微笑，一直以來就知道蕭莫心中沒有自己，但是他一直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蕭莫能夠看到自己的好，能夠和他在一起。
看著侃侃而談，似乎說的很開心的蕭莫，程諾突然打斷了她的話。“蕭莫，不用再說了，我只想問你一件事。”
程諾其實很明白，如果沒有程旭的事情，蕭莫不會進行什麼畢業旅行也就不會認識洛錦謙，更不會愛上洛錦謙，一切的一切都會是一個未知數。
“蕭莫，你說如果程家像是變相中的那樣，你會不會嫁給程旭？”他看著她問道。
蕭莫遲疑了一會最後說道：“也許會吧！”因為那是父親所希望的，而她也沒有什麼想要嫁的人，所以嫁給任何人都是一樣的。
“如果那個和你有婚約的人是我，你也會是同樣的答案，因為在你而言洛錦謙沒有出現的時候任何人都是一樣的，是不是？”程諾面無表情。
蕭莫點頭給予肯定的回答，這本就是事實，她不想要隱瞞也不屑於隱瞞。而且對程諾她本就覺得有愧，不像愧疚他更多。
“其實最初對洛錦謙我也不懂那是愛，或者說對愛情我最本能的態度是抗拒，在這一點上，他和任何人的起點都一樣。”蕭莫坦誠心中所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蕭莫，如果我不是程家的人也許我還有機會。”程諾苦笑，當年程家對蕭莫而言在心底裡就排斥了。“蕭莫，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程家兒子的？”
“在我們認識的第二年你說